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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等,家妓怎么了,就比你们游侠低等游侠以剑术受雇于人,家妓以色艺取悦于人。都属于服务业嘛,呃,你听不懂,懒得和你多说。反正我又不会输,做次赌注有什么要紧你要强行阻止的话我就命令剑奴开始舞剑,从现在开始一直舞到我们斗茶”

四痴一向自以为高超,没想到被周宣这么看轻,怒火熊熊,但师兄现在在他手里,这口气只有忍了,总有爆发的一天地。

周宣呵呵一笑:“老四你真笨,你师兄只答应做我的剑奴,我如果把他输出去,他拍拍屁股就走人,谁约束得了他”

周宣走回大厅,那个魏觉还在笑,水灵灵的小家妓一动不动站在大厅正中,象等待拍卖的女奴,不禁让周宣心生怜惜。

“诸位都来评评理,这江州人用个家丁来和本公子赌小颦,这是不是欺人太甚”

周宣退后两步,让三痴站在前面,朗声说:“家妓色艺有高下,家丁当中也有能人,诸位请看,我这家丁非是凡品,乃是极品家丁”

陈济有心助周宣,问:“周兄,你这家丁有何特异之处”

周宣说:“既然是剑奴,自然是武艺极高了剑奴,表现一下自己,别让人把你主人瞧扁了,用你的剑做一件别人做不到的事,既要人震撼,又不要伤人,好好想想,这是主人交给你地第一个任务,一定要圆满完成。”

三痴“嗨”的一声,身子突然拔起,象陀螺一样急转,双手高举玄铁剑,就如一个大钻头一般朝滕王阁顶钻去,就听得“沙沙沙”响,眨眼功夫阁顶被穿出一个圆径二尺的大洞

纷纷扬扬的木屑洒落下来

三痴倏然落地,剑已还鞘,双掌阴阳虚抱在胸前,一旋一引,纷纷扬扬的木屑受他掌

,迅速向他头顶凝聚,越聚越多,并且旋转不休

只听叱咤一声,三痴身子向后疾退,一个一人多高、粗可合抱的木屑凝结成的圆柱“砰”的一声砸在楼板上,果然震撼

原本漫天飞舞地木屑没有半点沾在场士人的身上,连几只嗡嗡的苍蝇也没了踪影,一齐被三痴的掌力吸了过去、裹在了木屑柱里。

在场数十名文士、歌妓一个个瞠目结舌。看着阁顶凭空出现地圆洞,圆洞斜斜透下一块日光圆斑,半晌没有声音。

只有那个小家妓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好象身外的事都和她无关。

周宣带头鼓掌:“好精彩震撼”

陈济也回过神来,击节赞叹:“这样的剑术,当真是神乎其技啊”

那群士子这才活络起来。议论纷纷,有的在担心这阁会不会因此倒掉

周宣大声道:“诸位江州才俊作个见证,我这个剑奴当得赌注否”

陈济道:“剑客、美人,自古就是佳配,在下以为当得。”

众文士都七嘴八舌说:“当得,当得。”

周宣警告三痴说:“不要听人家说剑客美人是佳配你就起色心,好好练你的剑,美色是毒药。不适合你们练武打熬身体地人,明白吗”

四痴怒目,三痴无语。

魏觉见众意难违,只好说:“好,就算你这赌注够格,那开始斗诗吧,赏菊诗,我先来”

“急什么”周宣又阻止魏觉吟诗,魏觉着急啊,他记性不怎么好。刚才是强记下四首诗,再拖一会就要忘了

周宣说:“这赏菊诗会自然要以菊花为题,为防舞弊,我拟十二题,与魏公子分别随意拈取其二,拈到什么题就作什么诗。”

陈济问:“好主意。好主意,请问是哪十二题”

周宣道:“都与菊有关,分别是忆菊、访菊、种菊、对菊、供菊、咏菊、画菊、问菊、簪菊、菊梦、菊影、残菊,共十二题。”

陈济赞道:“周兄真雅士也,一样赏菊诗,分出十二题,妙,太妙了”

魏觉心虚了。看看身后几名清客,那几名会诗的清客咬咬牙,低声道:“公子爷不必怕他,我等三人岂会怕他一个”

笔墨现成。当即便有士子将这十二题分别写在十二张纸上,打乱顺序,叠成一叠反扣在书案上,请魏觉和周宣拈题。

周宣请魏觉先拈,魏觉很想拈到“咏菊”,这是现成已作好的诗,但他是一方节度使公子,自重身份,岂能挑挑拣拣,当即拈了第一、第二张纸,反转一看,是“供菊”和“对菊”,不禁大为懊丧。

周宣拈的两题是“访菊”和“问菊”。

众人都来到环廊上,面对一盆盆争奇斗妍的菊花,其中不乏茜云、银星、鹤翎、剪绒这些名贵品种。

周宣开始叉手,心里数着,不要多叉也不要少叉,七叉后朗声道:“我已得了访菊诗,诸位听我吟诵”

众人都是一惊,这才思也太敏捷了吧,一个个侧耳倾听。

只听周宣吟道:

“闲趁霜晴试一游,酒杯药盏莫淹留。霜前月下谁家种槛外篱边何处愁蜡屐远来情得得,冷吟不尽兴悠悠。黄花若解怜诗客,休负今朝挂杖头。”

陈济率先击节赞好,众士子也都啧啧赞叹好诗,这给魏觉和他身后的三个清客沉重的压力,起急越想不出来。

周宣又叉了七下手,说:“问菊诗又有了”

洪州才子们还在品味周宣的“访菊诗”,没想到他“问菊诗”又出来了,只有惊叹地份。

周宣吟道:“欲讯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叩东篱。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圃露庭霜何寂寞,鸿归病可相思休言举世无谈者,解语何妨片语时。”

陈济这回是真的叹服了:“妙,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问得绝妙,周兄果然大才”

再看魏觉和他的三名清客,抓耳挠腮,支支吾吾,半句诗也没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