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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双眸半闭的纫针猛地睁开眼,露出惊慌的神色。

周宣并没有大醉,听到秦雀在声音也不敢动了,扭头看门,还好,门是虚掩着的。

周宣跳起身,从门缝里往外看,只见秦雀叫了几声“纫针姐姐”见没人答应,就朝前院走去。

周宣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想:“我这算不算是和大姨子偷情应该不算,这大姨子我也要娶的。”轻轻将门栓上,回过头来还想继续。

却见罗帐低垂,纫针已经把帐子放下了,听动静,纫针似乎在宽衣解带。

周宣心狂跳,纫针妹妹太可爱了,这么善解郎意,迈步正要走过去。

罗帐里的苏纫针压低了声音慌慌地说:“你不要过来”

周宣愣了愣,心想难道要脱光光给我一个惊喜那就等等吧,这叫情趣。

听得罗帐里“窸窸窣窣”衣物肌肤轻轻摩擦的声音,不一会,罗帐一分,纫针伸手拾起床边的绣鞋,飞快地穿好,站到了地上,原来她刚才是在脱牛仔裤,脸上红晕不散,唐宫发髻微乱,说:“周你帮我看看院子里有没有人”

又一个叫“周”的

周宣并没有被情欲冲得没脑子,也知道现在不是欢爱的时候,非常懊恼地长叹一声,拔开木栓,探头一看,扭头说:“没人。”

纫针理了理发鬓,又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衣裙,见周宣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叫周宣让一让,就想侧身从周宣身边挤过去,被周宣一把搂住腰,在她耳边说:“夜里到我房里来。”

纫针怕得要死,这要是被义母和雀儿妹妹看到,那羞也要羞死了,没脸见人了,赶紧点头,先脱身要紧。

周宣手一松,怀里的纫针就象兔子一样跳了出去,急走几步,才放慢步子,走到她房门前,回头往周宣卧室方向看了一眼,见周宣靠在门边笑嘻嘻地望着她,不禁大羞,赶紧进门去。

秦夫人这时正从房里走出来,看到了纫针的背影,心里有点奇怪:“雀儿刚才那么叫她,没听到她应声,她到哪去了”出门一看,贤婿周宣还靠在门边,眼睛望着纫针房门,脸上笑容很古怪,一看到她,赶紧笑容一收,说:“天热,小婿来换件衣服。”

秦夫人看着周宣穿着那件古怪的短衫出去了,心里狐疑:“莫非纫针已经和周宣有私情了,哎呀,不妙,可不要抢了我雀儿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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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喝酒误佳期

秦雀里外找了个遍没看到纫针姐姐,走回来时在过厅遇到周宣,就问周宣,周宣说:“好象还在她自己房间里吧,我刚才进去换衣服看到她出来了一下。”

秦雀“哦”了一声,看着周宣身上的t恤,问:“周你还是喜欢穿你们澳国的衣服是吗那让纫针姐姐照这样式帮你缝制几套好了。”

周宣对男人的衣服不感兴趣,还是入乡随俗好,唐国女子的衣服嘛的确需要改良,清一色的长裙太单调,辜负了好身材,刚才纫针穿起兰雁牛仔裤就很诱人,但这暂时还只能在家里穿穿,若是走到大街上,就算唐国风气开放,讲究包容并蓄,也肯定要被指责为诲淫

“诲淫好象是有那么一点哦。”周宣想到刚才和纫针的暧昧,面对眼神清澈的老婆大人不免有些惭愧,支吾说:“我无所谓,穿什么都行,对了,我上次为你画的服装款式纫针妹妹做好了没有”

秦雀含羞说:“已经缝制好了。”

周宣喜道:“那太好了,快去穿上给我瞧瞧。”

秦雀脸更红了:“不行,我娘找我有事呢。”赶紧进内院去。

在秦雀的心里,现在已经把周宣当作自己依托终生的夫君了,那个凤阿监在公堂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她不是处子,周宣那个义兄更是说“行了房云了雨”,一想起这些,秦雀脸就发烫,简直没脸见人。

秦雀定了定心神,走到纫针房间外刚叫了一声:“纫针姐姐”,纫针就走出来了,好象就等着她叫呢。

“纫针姐姐,娘找你有话说。”

纫针本来心跳就快,这下子更是胸如鹿撞,知道义母要和她说周宣的事了,到底会怎么说呢如果不让她嫁给周宣那她该怎么办这是父母之命呀。

纫针忐忑不安,拉着秦雀的手说:“雀儿妹妹和我一起去见母亲吧。”

秦雀赶紧摇头说:“我不去,娘已经和我说过了。”

“说过了什么”纫针问。

秦雀吃吃的说不出话来,这让纫针很担心,犹疑着不敢进秦夫人的门。

秦雀不忍心,压抑着羞怯,轻声说:“姐姐别担心,一切如姐姐所愿。”

纫针脸通地红了,看着秦雀,秦雀脸更红,逃也似的回自己房间去了。

纫针走进秦夫人房间,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母亲。”

秦夫人“嗯”了一声,脸色有点漠然,没叫纫针坐,纫针就只好站着,刚刚放下来的心又提起来了。

秦夫人在为亲生女儿吃醋,心想:“既然雀儿、纫针都要嫁给周宣,那就嫁吧,不过亲生女儿和义女还是要有区别的,可不能让纫针夺了雀儿的宠。”拖音卖调地说:“针儿哪,上次雀儿和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纫针当然知道义母指的是什么,虽然羞怯,还是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秦夫人又有点不悦了,纫针比雀儿胆子大呀,雀儿是问半天不说一个字,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纫针面红耳赤,又不敢不答,事关终生大事,可不能因为害羞而让义母误会为她不愿意嫁,那可糟糕,强颜说:“孩儿听凭母亲作主。”

秦夫人沉默了一会,让纫针坐下,说:“针儿呀,你也知道,你雀儿妹妹与周宣的婚姻现在是满城皆知,不可能再让你代她出嫁了”说到这里,故意停下,看纫针反应。

纫针心猛地抽紧,紧张得双膝微颤,脸白得吓人。

秦夫人心软了,毕竟纫针也算是她女儿嘛,轻笑一声说:“你雀儿妹妹说愿意和你二女共侍一夫,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纫针抽紧的心陡然一松,眼泪哗地就下来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秦夫人笑了笑,没再问,这还用问吗

纫针拭干泪,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母亲。”

秦夫人问:“针儿,你老父是去年何时过世的”

纫针回答:“是去年十月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