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花的竹马先生 分节阅读 63(2 / 2)

gu903();既然如此,就免不了肢体接触后的擦枪走火,但容溪是个怂货,她心里各种小九九暂且不论,但在这件事上她是立定主意不主动的。

就像她曾经坚定不移的等沈砚书先捅破窗户纸一样。

可是沈砚书既然能忍这么多才表明心意,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他从来没有愧对过容溪给他安的“沈木头”这个外号。

他在床上翻了两次身,属于女性的甜香围绕着他,叫他心猿意马,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于是小心翼翼的靠近过去,伸手把人裹进怀里,温热的嘴唇不停的在她耳后摩挲着。

容溪都快睡着了,又被他搅得清醒过来,可是今夜她无心与他纠缠,直接反手将人推开,“实在不行你回你那边睡去”

“不。”沈砚书停了下来,靠着她的颈子吸了两口气,认真的拒绝她。

靠自己本事挤上的床,死都不能下去。

容溪闭着眼哼了声,含糊道:“那你就忍着罢。”

等到第二天清早,她才跟沈砚书说起自己在烦心什么,“三哥那个小表侄,学习障碍的那个,之前效果挺好的,这两天又不行了,反弹得厉害。”

“还是没做创伤修复”沈砚书好奇道。

容溪点点头,“家里不肯做,我今天和宁陵碰下头看看情况再说。”

顿了顿,她又问:“你是不是要准备去参加幽兰阳春奖了”

沈砚书去年还只是带学生去参赛,今年就已经接棒郑桐华老先生当评委了。

他点点头,“十九号下午去,二十三号结束了就回来。”

“何悦他们都参赛”容溪又问。

沈砚书眉头皱了一下又立刻松开,“郑潇不去,说有其他兼职。”

之前容溪问起她的近况,沈砚书也的确跟她聊过了,但毕竟是男老师,很多事不能问得太深,只知道她还和那个男朋友在一起,俩人甚至有毕业后结婚的打算,“他脾气好多了,老师您别担心。”

这是郑潇的原话,沈砚书并不完全相信,毕竟离她毕业还有一年,时间不长,但也足够发生很多事了。

但看她虽然瘦削,精神却还好,沈砚书倒也没再说什么。

容溪此时惊讶道:“兼职什么兼职,难道比参加比赛积累经验和资本要更重要”

“不清楚,她不说我总不好多问。”这毕竟是个人隐私,他问多了难免让人多想,向来男老师跟女学生之间就该有些避讳的。

但沈砚书隐约觉得,自己这个学生恐怕也就这样了。

容溪想想也是,索性不再问,吃完早餐后就拎了包出门去上班,周末一过,马路上的交通又开始堵塞了。

早上十一点,宁陵带着辜然和他母亲来到容溪的诊室,准备和她讨论一下病情。

辜然已经做了一段时间的学习障碍治疗,效果很好,听说开学后的学习状态已经好了很多,他母亲还特地跟宁陵道谢。

宁陵此前就得到了容溪的授意,提出趁热打铁把创伤修复也做了,被他母亲再次拒绝。

但就在几天前,辜然从学校返家时精神很不好,他母亲很快就发现了他的状态不对,一问老师,才知道他学习状态又下滑了,这才好了几天就又复发了。

甚至比之前的状况更加糟糕,他睡不好,精神很萎靡,宁陵和他聊过后知道他之前曾被同学嘲笑。

“他偷偷喜欢的女孩子看不起他,说他成绩不好,以后肯定没出息。”宁陵昨晚如是转述给容溪听。

容溪觉得很无奈,在十几岁的少年人心里,尊严是样很重要的东西,甚至比天都要大,被喜欢的女孩子这样瞧不起,叫他怎么不崩溃。

“所以说,心理创伤修复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然下次还会反弹,我们做的所有努力都是白用功。”容溪和宁陵合起来努力的劝说着辜然的母亲。

辜然的母亲大约是那种很自我的人,在家里说一不二的固执,要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的拒绝他们的建议了。

但这次容溪不等她拒绝,立刻加重了语气道:“辜然妈妈,你要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之前我们帮他建立的兴奋的学习状态已经没有了,一切都要重头来过,根源就在他的心理问题上,只有解决了这个才能真正解决他的学习问题,就像盖房子,地基都不牢靠,房子怎么可能不倒。”

“你也别觉得要多花钱,这样好一下坏一下的才是受罪,你原本双管齐下两三个月就搞定的事,现在恐怕要拖更久,既花钱又遭罪,你觉得这是对你儿子好”容溪越说越觉得无奈。

她刷新了一下电脑系统,然后干脆的道:“我的意思就是现在先把创伤修复做了,再谈学习的事,别最后搞得影响高考,如果你们同意,就让宁医生继续负责,若是不同意,就请你们另请高明罢。”

不肯听从医生建议的病人,是没办法好好治疗的,费多少力气都是无用。

宁陵点点头,也没说什么,眼看着这孩子好起来,她其实很忐忑,等到他病情复发,她觉得可惜的同时又松了口气,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这边厢容溪在忙着劝说病人,沈砚书却已经到了延和居。

他下午并没有课,上午的课结束后就离开了学校,也并不是去看什么古物,那只是个搪塞容溪的借口。

“大哥来了。”沈砚行在书房,见到他时并不惊讶,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坐下,和他面对面。

黄花梨做的书案上放着一页打印纸,他拿起来调转了方向,摆到沈砚书的面前,“这是你托我查的事。”

那是记录了一户严姓人家家庭成员信息的纸,沈砚书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后问:“是严大壮和苏梅夫妇”

沈砚行点点头,“严大壮夫妇已经在二十年前去世,正常病逝,严家现在只剩下严二林夫妇跟他的独子,在严家村开了个农家乐,日子过得不错,我按照你的想法给他们留了一笔钱,不过是以收他家几个旧瓷碗的名义。”

“他们、什么病去世的”沈砚书沉默良久,才叹着气问道。

沈砚行道:“当初苏梅是难产,孩子憋了很久才出生,医院说是个死胎,严大壮就做主答应了让医院处理,苏梅后来想再要个孩子,怀了两三次都因为各种原因流掉了,因为无子抑郁成疾没多久就走了,至于严大壮,是肝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没到半年就走了。”

他顿了顿,仔细打量着对面自家大哥的神色,见他面色淡淡,有些事又不知该不该说了,“大哥,还有就是”

沈砚书垂着的眼抬了抬,声音平静,“还有什么”

沈砚行抿了抿唇,沉声道:“我说要买个小匣子,严二林给我看了,正巧是苏梅的遗物,我撬开了锁,里面放了些东西,有个是病历本,她生孩子时的主管医生姓容,三十四五年前,市医院妇产科只有一个姓容的医生”

“是容明德。”沈砚书接住他的话,神色越发淡了,这和他托私家侦探查到的东西对上了。

沈砚行点点头,叹了口气,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大哥找到了自己的身世原本是件好事,毕竟就算沈家待他如同己出,知道自己的来处也是件意义不同寻常的事。

知道自己真正的根在哪里,未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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