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花的竹马先生 分节阅读 64(1 / 2)

d不好。

只是他没想到,会牵扯到容明德,那是容溪的父亲,是大哥的准岳丈。

沈砚行抬眼看看沈砚书,他垂着眼,即便书房光线通透,他也像是隐没进了半边阴影里,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问道:“大哥,你要跟容容讲么”

沈砚书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用,这些事和她无关。”

顿了顿,他又道:“爷爷和爸爸要是问起,你就告诉他们,但不必告诉妈妈,省得她多想。”

穆教授悉心抚养他长大,不生而养,这份恩情他得用一世去回报,更不可能不认这个妈。

“那你”沈砚行说了两个字又猛的停住,望向他的目光里有着明显的担忧。

沈砚书扯了扯嘴角,声音沉得让人觉得难受,“我一出生就死了,活下来的只有沈砚书,沈家的长子,不是么”

言下之意是不准备和严家相认了。

沈砚行愣了愣,随即释然。想想也是,一个原本就被以为不存在的人突然出现,叫严家人怎么想他们以后又怎么相处

若是有心,远远的拜一拜就是了,彼此不去打扰,各自平静的生活,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过几天我去庙里点两盏长明灯。”沈砚书低声道。

沈砚行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哥,你永远是我哥,一世都不会变。”

他们兄弟俩一起长大,在他曾经昏暗无助的日子里是沈砚书这个大哥陪着他走过的,无论如何,兄弟情分都不会变。

沈砚书笑了一下,“我同元元讲今天下午来找你看东西,你到时候别说漏嘴了。”

“行,我知道。”沈砚行点头应下,和他串好口供后把一个小匣子交给他,“这样东西,我想来想去还是交给你才合适。”

这是苏梅的遗物,虽然沈砚书没见过她,但总归那是他的生母,东西交给他是顺理成章的。

匣子年代久远,但做工却精致,是正经的红木打造,长卷比一张a4还小一点,匣盖上雕刻着龙凤呈祥花纹,匣身光洁圆滑,没有明显的磕碰,保存得很好。

他接过来,点点头道了谢,暂且把这件事搁置一旁不再谈论。

过后沈砚书提前回了容溪的住处,又安排了其他事,既然已经确定容明德和这些事有关,那就要顺着他继续查。

不管是为了摸清他到底是什么被当成把柄落入罗家之手,又或者只是好奇被他害过的家庭是不是只有严大壮和苏梅一家。

红木匣子已经空了,摆在茶几上,容溪一回来就看见,捧在手里仔细的打量,“这是你新买的”

“阿行收回来的,我见好看就要了过来。”沈砚书笑了一下,解释道。

容溪点头嗯了声,“是挺好看的,给我用罢我装东西。”

“我拿去改一下,你可以装首饰。”沈砚书想了一下才道。

容溪当然说可以,还伸头去亲亲他的嘴唇,“沈木头,你真好。”

他笑着摸摸她柔软的头发,淡淡的笑着,眼底的情绪小心的掩藏起来。

他的元元,不需要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应该一世都开开心心毫无阴霾。

也应该一世都陪在他的身边。

第七十章

容溪再次见到郑潇,是在急诊外科,方迹派了个小跟班来找她。

“容师姐,方师兄有事找你,说打你电话没人接。”实习生笑着给她解释。

此时正是大中午,容溪刚吃完饭回来,前一晚手机没充电,吃午饭时自动关机了,她刚刚把充电器插上插座。

“有说什么事么”容溪愣了一下,“急会诊怎么不打护士站电话”

实习生点点头又摇摇头,“方师兄没说是会诊,只叫你去看一个人。”

容溪更加纳闷儿了,又怕真的耽误了病人,忙把手机换过充电宝就揣兜里跟着出去了。

方迹是真的对眼前这个女生印象深刻,上一次见她是在深夜,跟着容师姐一道来的,那天她被打的惨况和容师姐在护士站发的雌威都让他记忆尤深。

“你这种情况不是摔伤,是被打的罢”他捏着听诊器在看血压计上的水银柱,目光落在她脸上。

白皙的脸孔上有明显的淤青,两边脸并不对称,有一边应当是肿了,嘴角有血迹,目光闪烁。

她低着头不说话,方迹把血压和心率写在白底的急诊病历本上,“那个、你等我一下,我去找点酒精替你处理伤口。”

方迹找了个借口就出了诊室,小跟班怎么还没回来,他有些着急。

可是才出门口,就见前面两道身影闪了出来,走在前面的女医生神色冷静,白大褂的衣摆轻轻晃着,没一会儿就到了跟前。

“方迹,你让人去找我有什么事”容溪在他跟前站定,问道。

她脸上挂着笑意,神色温和,可是没有人敢把她当做软柿子,除了在沈砚书面前,她其实精明得厉害,“是不是来了个跟我有关系的人”

“你上次半夜跟姐夫一起带来的那个女学生,又来了。”他也不瞒容溪,直接就说了。

容溪愣了一下,“郑潇”

方迹点点头,“还是摔打伤。”

“有内伤么”容溪叹了口气,心里竟然没觉得有多奇怪,只是一边问一边往诊室走。

实习生取来了针盘,方迹接过来捧着,“初步体检没有,但还要做影像检查才能确定。”

外科急诊室的门被推开,容溪先进去,方迹落后一步,“小姑娘,容医生来看看你。”

郑潇原本背对着门口低头坐着,听到有人叫了她一声,“郑潇。”

她一怔,随即整个人都僵住,根本就不敢抬头回身去看,眼泪瞬间扑簌簌的往下掉。

“郑潇,把头抬起来,我给你处理伤口。”容溪转到她的面前,接过了方迹手里的针盘,拧开医用酒精的瓶盖子。

酒精碰在伤口上凉丝丝的,还有轻微的疼痛,她的下巴被容溪轻轻托着仰起脸来,入目是她平静冷淡的目光,她觉得心头有些委屈,眼泪顺着眼角滑进了鬓角。

她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容溪捏着她下巴的左手用了点力,“先别动,疼也得忍着。”

容溪看见她哭,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生气,她这副模样,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谁做的。

“这次没有上次那么严重,放心罢,死不了。”容溪一开口就按捺不住心里的那股火,语气就不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