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gu903();而谢萩子傅玄良都没吃过季珂的菜,如今一尝,将下厨的季珂惊为天人。

温冉瞧谢萩子吃得斯文,低低道:多吃点,指不定下次吃到又是什么时候了。

谢萩子点点头,食不言寝不语,自小在久霖城长大的人都很有规矩。

傅玄良刚开始还吃得局促,后来险些将自己舌头吞了,不多时,五个人将一桌饭菜吃得干干净净,傅小公子道:前辈,这里只有你和季公子两人?

是的,怎么?晏凉听这话,莫名有些背后发毛。

傅玄良却摇摇头:晚辈只是好奇,季公子为何做这么多菜。

晏凉淡声道:许是他闲的。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句话在外人听来有多宠溺。

度昱撇了撇嘴,问道:方才凉哥哥和季公子去做什么了?

放烟火。这回季珂倒是答得快。

好雅兴,只不过山风寒凉,仔细生病了。

有我在,自然不会让前辈生病。

季公子这些年可真是一点没变,霸道的很。

度公子同阿昭在一起这么多年,怎还如此话多?

眼见两人的对话越来越不对味,江昭忙求救般的看向晏凉,这里他最难做人,一边是自小敬重的师兄,一边是捧在心尖的人,两边都不能得罪。

晏凉叹了口气,心道真是吃饱了撑的,气定神闲对季珂道:后山还有几处空屋,打扫了应该能住人。

嗯,我去。

我同你一道儿去。

说是一道儿打扫,季珂也不过是让晏凉站在一旁等,自己埋头便有条不紊的收拾起了屋子,晏凉提着灯,现在也习惯不与他争抢活儿干了,看着他忙碌利索的身影,淡淡道:季公子,抱歉。

季珂的动作顿住了:前辈为何同我道歉?

我擅自决定让他们留下吃饭住宿,你不欢喜罢?

前辈说笑了,这也是你的家。

想留谁,当然不需经过我同意。

当夜,众人便在扶铭峰上住下了,回房前各人又温了些酒喝,度昱喝多了一直又哭又笑的,说这三年来他数次想过一了百了得了,可又怀抱一线生机认为凉哥哥没死,若非江昭在,他怕是早等不下去了,晏凉听得心疼又悲怆,让江昭将他抱回去歇下。

众人散时,天已将明,温冉谢萩子一间房,度昱江昭一间房,而傅玄良只能在厅里铺了厚棉被,与晏凉季珂的房只隔了一块布帘。

季珂也喝了不少酒,原本冷白的脸有了些微血色,自然也显得比平日多了些人情味,他酒品倒好,话不多,倒头就睡了,晏凉迟疑片刻,这些时日他几乎是被半强迫着和季珂同榻而眠,如今

想想又作罢了,将枕头移了移,幸好床够宽敞,不至于挨在一起。

彼时天色将明,薄薄的山岚弥漫进屋中,折腾了一夜晏凉也真乏了,头一沾枕头便要睡去,半梦半醒之时,忽觉脖子一热,滚烫柔软的触感蜻蜓点水般掠过,又一点点覆盖上来,顺着脊椎骨一点点向下蔓延

第56章变数

晏凉倏忽睁开眼,警惕的压低声音:季公子你

嘘,前辈小声些,傅玄良在外边能听见。湿热的气息缠绕而上,晏凉耳根都麻了,身体却因警觉而一点点僵硬。

他的心狠狠跳了一下,一时间分不清季珂是真醉还是装醉。

修长的手指捋了捋墨瀑般的长发,露出白皙的脖子,在淡蓝的晨光下,那抹暗红的伤痕和黯淡的咬痕,便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就如此怕我碰你?季珂伸出舌尖舔了舔晏凉的脖子,轻微柔软的触碰渐渐变成肆意的吸允,浓郁的酒气弥漫,晏凉试图反抗,意料之中的手脚被他死死压住,毫无转圜的余地。

片刻,瓷白的脖子上便多了几个嫣红的印记,季珂甚至还嫌不够,用小犬牙轻轻的噬咬

季公子,你喝多了他这男主的酒品看似不错,其实差劲得不得了,先前在寂城他扮作新嫁娘那次,就被狠狠的强吻了一番,现如今更

季珂似委屈的撇了撇嘴,依旧在晏凉的脖子处恋恋不舍的蹭:喝多了正好,平日里不敢做的,都做了。

前辈若害怕,把我当做你的凉儿也可以。

闻言,晏凉蹙了蹙眉:季公子,这种话就不要再说了。

好,前辈若不喜欢听,我再不说了。

晏凉被他翻了过来压住,用手挑着下巴:只是,我不甘心,即使烧了笠州的宅子,也不解气。

四目相对,晏凉眼里却无惊无惧,淡然回应道:我晓得,但事已至此,我也无法。

他男主的性子他自然清楚,眼里揉不得一粒沙,自私霸道又强硬,既然对自己起了这层心思,无论平日里怎么伪装掩饰,凉儿的事怕是不能轻易翻篇的。

季公子,你是想强上么?晏凉望着对方狭长的眸子,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倒是令季珂愣了愣。

还未等季珂回应,晏凉便一脸漠然的侧过脸:随你吧。

他也是在赌,赌自己对这个人的了解,比起不顾一切的反抗,兴许万念俱灰的放弃更让他无从下手。

果然,季珂面上的神情消失了,狭长的眸子闪过悲伤之色,他不再乱动,却也不从晏凉身上下来,安静的彼此对望。

许久,才自嘲的笑笑:前辈你,总能如此伤我。

明知道他一句话未说完,就和上次一样,两眼一直倒在了晏凉身上,醉的不省人事。

晏凉暗自叹了口气,果然,这家伙酒品不好。

这一回,他游刃有余了许多,将不省人事的季珂从身上挪了下来,不经意碰到他剑拔弩张的腿间,怔了怔,瞬间尴尬到面色通红。

已经忍耐到这个地步了么晏凉这种天生冷淡的性子理解不来,却也觉得有些悲惨,当然仅仅是同情一下而已,毕竟他也不能为此牺牲自己。

经过一番折腾,他睡意全无,起身披衣穿鞋又替季珂掖好被子,头发未束便走到窗前。

彼时天方亮,淡蓝的光线在山岚中流转,他推开窗,清寒的空气漫入屋中,鸟鸣婉转,晨光乍现,一派安宁。

晏凉就伫立在窗前,吹着冷风望着渐亮的天光出神。

这段时间一直被变故打乱,情节人设都变得无迹可寻,他也未曾仔细思考过接下来该如何走。

索性顺其自然,不再纠结什么剧情什么宿命,随心所欲些好了,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季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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