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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 一语破春风 2308 字 8个月前

在北面原野,朝这边狂奔,转过视线望去那边,脸上露出笑容:“都督你看,那人是不是潘将军,他一个人跑去追张勋去了”

熙和的晨光里,远远的,一骑朝这边飞奔而来,老远就高举手臂,提着一颗圆滚滚的东西,跑过战场边缘时,有人看见他手中的东西,猜出了什么,不时爆发出欢呼声,潘凤拉开嗓门也在大吼:“刘勋的头颅在此”

战马在数丈距离停下。

潘凤丢了巨斧,翻身下马提着一颗血淋淋的脑袋跑到这边,将那颗脑袋举到公孙止及众人面前,喘着粗气,憨憨的笑出声:“主公你看我老潘的功劳该是最大了吧哈哈哈给血都还热着呢。”

“凉了”李恪一把提过刘勋的脑袋,摸了一下断颈滴答的血液。

典韦打量了那头颅,转头看向他,颇有惊讶:“你杀的”

周围众将包括公孙止在内都有些吃惊,刘勋身为主将,自身也是有武艺的,还不会太弱,何况对方就算仓惶撤走,身边少说也有数百亲卫,若是潘凤带着千余骑截住对方,把人杀了倒也说的过去,可他是一个人去的,换做赵云、典韦这样的人,或许还能办到。

“当然是我,看看这斧子,看看这伤口。”潘凤急吼吼的返回去捡过巨斧拿给众人看,然后呯的拄在地上:“我可是在千人中,取了对方首级,是不是很长脸”

旁边公孙续点了下头:“嗯,长chang”

“哈哈哈”

山坡上,众将便笑了起来。

“既然潘凤把张勋人头取了回来,这场仗我们已经打赢了一半,至于袁术,就不用管了,剩下的就是在徐州那边一口气解决,但不要高兴的太早,吕布可不比这颗死人头,他麾下同样有精锐骑兵,就连步卒听说还有一支叫陷阵营的,人数不多,可很厉害,真要打,我还没想好对策。”

公孙止面容严肃,待众人笑过,话语一旦开口,身旁四周的大量将领都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停下一切还在说的言语,这些人中除了夏侯惇外,都是与他一起从马贼走过来的,对于首领的威信,都会下意识的服从,没人在这个关头不听。

“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全都给我滚去好好休息,养好伤势,然后厉兵秣马把战线推去徐州,告诉那边的飞将吕布,我们来了”

“是”

山坡上,气氛肃杀安静,众将齐齐大喝。停息下来的战场,无数的视线望过这边山坡,将领们的声音像是替他们呼喊出来,山坡上,被簇拥的身影上方,白色的巨狼旗帜正狰狞招展。

寿春,肃杀的气氛正在发酵,袁术一身戎装意气风发检阅完三军,做了准备出征的架势,身后有新来投奔的杨奉、韩暹二人,回头笑道:“曹操、公孙止屯兵沛国与吕布对峙,我派张勋、纪灵二人北上,他绝对想不到,我会再出一支兵马偷袭许都,要知晓江淮可是富庶的紧,担得起眼下第二支军队的粮秣。”

“后将军英明。”杨、韩二人对视一眼,拱手恭维了一句。

袁术颇为满意的看看他们,抚须转过头,直视前方:“既然二位诚心投靠,那便随我一道出征许都,好好表现”

路过城门,不久,张勋军队惨败的消息已经由快马传递回来,他骑在马背上,看着这份情报,脸色青一阵,红一阵,鼻里哼了一声,丢弃到地上,转过头看向杨奉、韩暹二人,嘴张了张。

“此役暂且作罢。”

杨奉看到袁术离去,下马将那份情报捡起来,脸上露出惊骇的神色,他望向韩暹,喉结滚动,吞咽口水:“公孙止一夜破张勋、雷薄、陈兰四万兵马,粮草皆没,前军纪灵折转正逃回来的路上。”

“妖法吧”韩暹呢喃一句。

三月底,张勋四万人一夜破灭的消息持续传开的同时,徐州方向,数骑快马奔入下邳城中,牵招手持一份染血的书信,来到吕府面前,敲响了大门。

这又是另一个暗藏的计划开始了

说好的三更怕是要食言了,实在太冷,春风坐农村的,家里没空调。

第两百九十二章故人相逢

马鸣、脚步声从帐外传进来。

张辽坐在长案后方,看着上面刚刚送达的军情,灯火摇曳映着他的脸,忽明忽暗在夜里闪烁,某一刻,闭上眼睛,能看见多年前,两个人走过阴馆城头,风雪掩盖了他们的谈笑风声。

素帛上,大雾、鲜血、尸体,四万人被击破

公孙首领

一万多名骑兵

记忆如梦般过来,想起曾经那个风雪夜晚,他回望白狼原的丘陵,依稀还记得对旁人说过:看,那像不像一头狼。如今一语成谶,他将要面对已经成长为狼王的那个故人了,不久,他放下心事,走出帐外,四月的天光灿烂,刺人眼球。

“让所有人做好迎敌准备,狼群来大泽乡了。”他发下命令。

豫州与徐州交界,蕲县大泽乡。

大泽乡得名于行道途中的一片低洼湖泊,蕲县隶属沛郡,黄巾乱时,打烂了不好,百姓颠沛流离,黄巾去了徐州后,被陶谦消灭,加之徐州日益繁荣,商路带动下,渐渐才重新恢复往日容貌,民风朴实,倒也安稳。

三月中旬,战事骤然蔓延,曹操与响名天下的吕布在沛国对峙,徐州一支兵马自下邳郡过来入驻蕲县,以防徐州西南被偷袭,军队的到来几乎打乱了周围村子、乡寨的安宁,百姓惶惶不安的同时,也有不少人躲避可能发生的战乱入城或远避淮南。

眼下没有多少人明白,战争会何时到来,原野间、道路上全都奔走来去的百姓,万里晴空之下,惨白的天光里,由蕲县为中心朝西、南道路上背着行囊的行人、拖家带口的汉子、挑着行礼的老人,牛车、马车拥挤着离开,走不动路的老妪抱着破烂的包袱坐在路边叹气,妇人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在人群里茫然不知所措,远远近近,视野之间都被迁移的人挤满。

在这片躲避战乱的天空下,大泽乡西面不足三十里,浩浩荡荡的兵锋已逼近蕲县。

四月初,西来的大量骑兵在某个旁晚停留在原野上,扎下简单的营地,篝火一片片的燃起在营中,军中大帐内,大锅正冒着热气,煮熟的鹿肉在沸水里翻滚,随后捞起来,切成十数份,分到帐中各个将领手中。

帐里最中央大马金刀坐着的公孙止一边大口撕下肉,一边与众人谈话,说起这边的情况。

gu903();“我记得大泽乡,好像是陈胜吴广起义的地方吧这两人厉害,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让人永远给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