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43(1 / 2)

暗灵法医 沐轶 2387 字 8个月前

次来吊唁的魔法学院的学员也不少,但大多穿着学院的法袍制服,不过乔智母亲生怕他冻着,给他外面套了一件外套,所以这些兵士们一时没有发现他是学院的学员。此刻知道了,顿时都傻了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乔米顿见状慌了,急忙跑回来,按住乔智的胳膊,陪着笑道:“对不起孩子不懂事,抱歉”拉着乔智要往外走。

乔智却甩开了父亲的手,沉道:“父亲,弗里德副院长的死很不对劲好像不是自杀”

正文第50章雷法致命伤字数:3441

乔米顿瞪了他一眼,一边对那些护卫陪着笑脸,一边对乔智低声道:“别胡说,先出去”

乔智却不管这一套,指着尸体头颞部说道:“父亲,那伤口不对劲,看样子不是自杀啊”

乔米顿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瞧去,只见弗里德男爵头颞部有一个恐怖的蔷薇色树枝状斑纹,中间有一个洞眼。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奥莫大陆没有给尸体化妆这种职业,这里的习惯也不讲究一定要把死者整容得体体面面的,所以人死之后,只要还能见人的都是简单整理一下衣着就算了,碎尸之类见不了人的,就盖上棺椁再遗体告别,所以费德里的尸体只是简单洗了脸换了衣服,其实没有做更多的处理,因此头颞部口周围并没有什么遮拦一眼就能看见伤口情况。

那几个被摔倒的护卫们从地上爬起来,手按刀柄正要上前,却也发现了乔智里面穿着的暗灵法袍,顿时都呆住了,惶恐地面面相觑不敢上来,而那些吊唁的人见状都纷纷退得老远站着。

“怎么回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乔智转头一看,惊喜地叫了声:“韦德叔叔”

来的人正是魔法学院招生部主任韦德。他本来陪同学院其他领导和死者弗里曼的亲属一起在后面贵宾室接待前来吊唁的贵宾,听到外面声音杂乱,便出来瞧瞧发生了什么事情。

韦德见到是好朋友乔米顿父子,忙迎上来问道:“乔米顿,你们来了,怎么了”

“没,没什么,呵呵,我带着智儿来吊唁一下弗里曼院长。没什么事。”乔米顿笑得有些尴尬。

韦德扫了一眼那些同样尴尬地握着刀柄却又不敢上前的卫士们,皱了皱眉,问其中一个守卫道:“究竟怎么回事”

韦德是高级魔法师,行省魔法学院的招生部主任,很多人都认识他的,那守卫当然也不例外,忙陪笑道:“韦德大人,刚才那位那位年轻的大师不知为何触碰弗里德男爵的遗体,我们不知道他是学院的学员,所以想阻止,这才吵闹了几句,也没什么的。”

韦德疑惑地瞧向乔智,眼神中充满了疑问。

乔智道:“韦德叔叔,我发觉弗里德院长的死有些不对劲,有可能不是自杀。”

“不是自杀”韦德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乔智左右看了看,很多人都盯着他们瞧,便轻轻咳嗽了两声,没再往下说。

韦德当然知道乔智是什么意思,说道:“你们跟我来,到后面说话。”

乔智父子跟着韦德从后门出了教堂,走出十多步,站在后院里。韦德这才问道:“智儿,究竟怎么回事”

乔智没有回答,反问道:“韦德叔叔,弗里曼院长是在什么时候死的能把经过告诉我们吗这很重要”

韦德瞧了一眼乔米顿,又凝视了一眼一脸郑重的乔智,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弗里曼男爵是今天下午两点左右发现死亡的。副院长奥德男爵带一个学院的父亲去找弗里曼男爵商量留级的事情,发现弗里曼男爵已经死在办公室桌后的地毯上了。报警后行省裁判所的执事就赶到了,经过检查,发现弗里曼男爵头右颞部有雷击伤痕,这头部的雷击伤痕是致命伤,除此之外,身体没有别的伤痕。房间里也没有发现搏斗的痕迹,调查之后得知,昨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弗里曼男爵和夫人发生过争吵,具体原因男爵夫人一直不肯说,今天上午弗里曼男爵一直郁郁寡欢的,据估计是些情感方面的问题,裁判所执事们没有发现谋杀的迹象,上午总督大人来视察毕业测试和年度学院魔法大赛的准备情况,整个上午都在忙,总督来了,学院的戒备也很森严,所以外人几乎没有可能进入刺杀弗里曼男爵。而且弗里曼男爵是高级雷系魔法师,也没人能轻易杀掉他的。裁判所最终认定弗里曼男爵死于自杀。”

乔智摸着下巴低着脑袋思索着什么,韦德有些诧异地问道:“乔智,你刚才说弗里曼男爵的死不对劲,有可能不是自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乔智问道:“最后看见弗里曼院长的人调查过吗”

“行省裁判所的执事们调查过。”

“是谁几点钟看见的当时弗里曼在做什么”

乔智在地球大陆当了一个月刑警队法医,自己的记忆又与那死去的法医的记忆重合,也就习惯使用一些地球大陆公安询问调查的口吻。而韦德听他这一连串的问题的口气却有点像裁判所执事调查案件,这让韦德脸上微微现出一丝不悦,乔米顿发现了,立即捅了捅乔智:“行了,咱们该回家了。”

乔智却没理父亲的打岔,继续问道:“韦德叔叔,请您告诉我刚才的问题,我可以跟你解释弗里曼院长的死究竟有什么蹊跷。”

韦德虽然不相信乔智真的发现了什么端倪,但他还是多少有些好奇的,便说道:“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从食堂吃完饭路过办公楼下的学员,不少人看见弗里曼男爵穿着法袍不停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似乎很烦躁。学院中午开饭是一点,据学员反应,那时候应该是中午一点多。再后来就没人看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