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 / 2)

闷油瓶背起那个女人,对着那渔船招了招手,那渔船上欢呼了起来,然后发动机器向我们靠了过来,上面几个老外在那里兴奋的大叫,真想不明白他们刚才还吓的像团泥一样的样子,这些单纯的外国人脑子和我们不一样。

那鬼船因为进水,速度已经慢了下来,我们的船靠过来之后,有几个老外跳了过来,还是有点畏惧,我们手忙脚乱的那女人抱回到船上去。然后赶紧把那锚搬回来。那个红头发的老外看看所有人都ok了,忙用蹩脚的中文大叫:“开船开船,我们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闷油瓶子一回到船上,神情又变回乃明,连眼神都变了,那几个船员看到他走过来,都吓的不由自主的往后,给他让开一条路,他咧咧嘴巴,把那个女的放到地上,示意我扶住她,然后将她的头发撩了起来。

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看到那东西的时候,还是吸了口冷气,只见她那头发里面,蜷曲着两只枯手。现在看来,这两只手也并不是很长,皮肤都已经有点石化掉了,末端长在一团肉瘤的下面,最恶心的是,肉瘤上竟然还隐约长了一张小的人脸,那脸不知道通过什么原理,紧紧吸在那女的后脑上。

闷油瓶子看到这些表情凝重起来,从他口袋里掏出一把什么东西,就撒在那小脸,那小脸突然就尖声一叫,扭曲起来,他马上抽一把军刀,小心但迅速的插到肉瘤和头皮的中间,把那肉瘤挑了起来,然后用力一扯,扯了下来。

那东西掉到地上,扭来扭去,吓的边上看的人都往后退了好几步,几下子工夫,就融化成一团糨糊一样的东西,顺着甲板上的缝流下去。我从来没见过这东西,问:“这是什么东西?”

他把刀放到海水里洗了一下,轻声说:“好像,叫人面臁,我,第一次见,是水鬼。”

这船老大看到这些情景,已经对自己当初接下这个生意感到后悔了,嘴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那闷油瓶瞪了他一眼,他吓的不敢再说,一瘸一拐的就招呼手下往后舱里走。不一会儿,船就开动。

我们把那女人安顿好,闷油瓶子就爬到船的顶棚上,我知道他要去看着四周的海面,那海猴子报复性极其强,不知道会不会跟着我们找机会报复。不过西沙的水很清,光线好的时候能见度有40多米,如果有东西跟着我们,肯定一眼就能看见,所以我也并不是很担心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这些人忙碌起来,都不理我开始跑来跑去,我因为刚才那一下子体力消耗的非常厉害,现在人一静下来,就觉得昏昏欲睡了,我找了块比较软的地方靠下来睡了一会儿,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太阳已经西下,我们的船正贴着一个岛的海岸行驶,我看到非常漂亮的白色沙滩,就是看上去那些沙子比较粗,可能踩上去并不舒服,而我们前面就是一个码头,看样子有点要靠岸的感觉。

我一直以为会直接到下一个探点去,没想到还有靠岸的机会,随口问了一句话:“我们现在要去什么地方。”

旁边一个人回答说:“我们去永兴岛,接一个人。”

我转过头,看见那女人就坐在我边上,脸色已经恢复了过来,似乎也是刚刚醒过来的样子,我对女人没什么抵抗力,看她病秧秧的样子觉得还真是有点味道,笑了笑问她:“去接谁?”

她指了指远处码头上,隐隐约约一个背着旅行包的大个子,说:“就是他,我想你肯定认识的。”

我使劲看了几眼,也觉得这身形状有点熟悉,但是想不起来是谁,这个时候,那个红头发的老外已经站在船头,叫起来:“mr.wang!我们在这里!”

那大个子转头转头,大骂:“米丝你个头啊,让胖爷我在这里吹了半个小时的西北风,你们他娘的有没有时间观念?”

怒海潜沙第十五章胖子

我心里虽然有几丝惊讶,但是已然猜到了这个可能性,从鲁王宫里出来的人,大奎死了,三叔和潘子昏迷,闷油瓶已经在船上了,只剩下我和这个胖子,这个组织肯定是两手准备,我估计他们的第一人选可能是胖子,最后可能出了什么岔子,才临时把我搞过来。

船到码头,并没有减速,那胖子几天不见就肥了一圈,不过身手照样可以,一个纵身跳上船,往前跑了几下才定住,看到我,开心的大笑:“小同志,你也在这里啊,看来我们的阿宁小姐面子还是很大的嘛。”

那女人勉强对他一笑,看样子他们还有点熟络,我对这个胖子的评价一向是毁誉掺半,他现在的到来,我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不过想起他在鲁王宫中的举动,几次都差点把我害死,不由有点头痛起来。

他把行李往甲板上一扔,就坐到我们对面,敲着背说:“这一路把我赶的,你们他妈的也催的太急了,对了,那地方找到没有?”

那个叫阿宁的女人摇摇头:“还剩下最后一个点,不出意外应该就是那个地方了。”

那胖子说:“我可和你们说过了啊,胖爷我什么寻龙点穴,探穴定位通通不会,你们地方找到了再通知我下去,要是找不到可不能怪我,钱我可照收啊,江湖规矩,你们南蛮子得入境问俗。”

阿宁头痛的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不会,已经安排好了,具体定位的事情,就由吴先生负责。”

我本来心情比较放松,一听就蒙了,我负责,我拿什么负责?我连一铲都没下过呢,忙说:“我负责?你们不是知道那海斗在什么地方吗?”

gu903();她说道:“只能探测出一个大概的方位,实际的定位和判断地宫的形状,还得靠你,我们手上只有一些故纸堆的资料,不可能代替土夫子的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