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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堕落 兰帝魅晨 2433 字 8个月前

计划已被你察觉,不故意留下疏漏让你去弥补,你以为你有这机会么

旖旎当然不会知道风流内心的想法,风流很满意,只有这样,才会让旖旎相信,风流并不是一个太可怕的威胁,今天可以所留的破绽,日后若是两人发生了什么争斗之时,也就成了旖旎的疏漏了。

很多年前,阑风晨跟风流交手时,风流隐藏了自己本事,很多年后的今天,旖旎跟风流合作的时候,风流隐藏了自己心计。倘若未来的岁月中,这两人跟风流发生了较斗,都会成为风流凭以败之的利器。

风流从来如此,永远不会把完全的自己展示给周遭的人,只有一个人知晓,风流相信,倘若有人能杀自己,只可能是残韧,其它人眼里的自己,根本就是一个不真实的存在。

中秦此行被风流带领的部队数量,实在非柔可夕率领的师可比拟,虽然至尽未能击溃柔可夕带领的人马,然而却也凭借人数的优势,在持久战后,逼的柔可夕方面,不得不渐渐撤退。

这是不得不正面硬抗的战斗,风流已经不会轻易再在指挥上中柔可夕算计,双方完全是在拼杀手中的士卒,风流丝毫不顾惜人数的损失,可是柔可夕有,柔可夕根本不愿意如此拼杀,无谓的将士卒大量耗损。

柔可夕指挥的很稳定,部队缓缓后退,退到了关城,城门大开,原本退进了关城,就应该能结束这场无谓的消耗战。只是,事情,却不寻常,知道柔可夕的部队都退进关城内,城门也没有关闭上。

风流的部队,几乎不受阻隔的,继续着追击。

“莲,发生何事为何此地关城城门不立即关闭”柔可夕有些失措,难得的失措,这实在太反常,理由,柔可夕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这太可怕。莲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沉声道“将领反叛,城墙弓手反朝我军瞄准。”

另几名将领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态,齐声道“统帅大人我军若不尽快退至下一关城,形势将极为不利属下愿领兵断后,为部队创造撤退时机。”

柔可夕神色恢复冰冷,目光深处却有几分惨然,语调却如往常般坚定,果断,“不必倘若仅此一关将领叛变,必不会打开城门放任我们通过,倘若所料不错,后方高地天门关将领必然也已叛变。若是继续后撤,最后定为遭受前后夹攻的形势,与其如此,不若在此与敌决一死战,等待支援。”

柔可夕知道,自己面临着比之当初孤军深入中秦国境更危险的局面,此刻,从战斗一开始,自己已经旗输几着,输在了战场之外。面对眼下的情形,还能力挽狂阑么

柔可夕发觉自己错了,错在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帅。是的,因为仍旧是在以一个将的方式,当着帅,将所要关注的,仅仅是战场之内的一切变化和因素,而帅,更需要关注战场之外的一切。

柔可夕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原来,终究没能做的足够,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帅。

风流缓缓抓过兵刃,微笑着道“该是决胜负的时候了。”阑风晨神色平静的道“确实,该是说再见的时候了。”两人同时紧了紧手中缰绳,旖旎微笑着驾马踱处,“本公主也要去若不能亲手杀了血银手,怎能消得心头之恨”

双方的部队,已成混战形势,双方的将帅,都已亲身投入到了战斗之中,眼下已经不需要指挥,剩下的,只是比拼部队综合战斗力的时刻。风流三人,驾马配合着,朝着南风军中,那一身银甲的柔可夕,冲杀过去

残韧,领着黑银部队,正在疾赶。

第二节

黑银部队,丝毫不受阻拦的,连续通过了三到关城,到达第四座时,却是被禁行。

“在下黑银部队银上将,奉命赶往前方接应血银手统帅。”残韧运功对着城墙上方高喝,城墙上方一名将领神色镇定的道“银上将,请出示统帅令书以做证明。”

残韧没有,残韧之所以一路疾赶,仅仅是处于不安的直觉而已,哪曾得到过柔可夕预先示意和安排“仅是口喻,并无令书公文。事情紧急,请作通融,若是因此耽搁,谁也无法担待的起。”

那城墙上的将领却是语气平稳的道“银上将,十分抱歉。若无令书公文以作证明,末将无法放行。此时非常时期,无统帅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出关。”残韧闻言无奈,然而事实上也确实是自己太过贸然,只因为不安的感觉,就坚持要赶过去,实在有些荒谬。

残韧微微沉吟,随即运功喝问道“统帅前方一切可是顺利可有什么变故信息传达”城墙上方将领沉声道“该是顺利,至少从未收到任何变故信息传达至此。银上将费心了。”

残韧默然不语,自己确实也太莫名其妙了点,能有什么事呢凭柔可夕的本事,又背靠南风国势力,变是有变故,也能轻易撤退了回来。瓒雨此时却驾马上前,轻声道“银上将,为何统帅至今尚未带队返回不过是交还人质而已,便是随着押运物资金钱的车队,也该是早到了。”

残韧闻言心下大感不妥,复又抬头朝城墙上方将领发问道“统帅怎会至今未归莫不是在前方关城处停留歇息了”那将领神色平静的道“方才收到统帅信息,此时正在前方关城逗留,说是明日一早方会返回营地。银上将若是有事,还是先返回大营,待明日统帅归返,再行禀报。”

残韧心下一沉,表面却是不动声色的道“可知统帅因何事而突然逗留关城”“不过是为了抚慰将士停留而已,前方关城将领却是统帅过去旧部爱将,难得碰面,自然免不了因私情略做逗留的。”

残韧闻言厉声冷喝道“是何居心阻拦我等于此莫非已叛投中秦,私通敌军满口胡言乱语,倘若再不开关放行,休怪我下领硬闯”残韧此话一出,顿时引起城墙上下将士的巨大情绪波动。

那将领怒声道“银上将怎可如此信口胡说属下奉命镇守此关,不得统帅命令,自然不得随意放行通关。倘若银上将确实有令书公文,属下自然立马放行”

残韧冷声道“黑银部众听令,此关将领已然通敌叛国,阻扰我等前往救援统帅大军,全军进攻关城,务求在最短时间内突围出去”城墙上方军队丝毫不因为残韧的命令产生异动。

倒是黑银部众,此刻却是反响剧烈。残韧心下暗叹,这将领镇定功夫真有一套,原本想凭此引起他的慌乱,而先行发起进攻,引得他不打自招,如今他却是异常镇定,不上自己的当,反倒让自己根本无法让黑银将士相信自己的话,而真正执行这条荒谬的命令。

残韧相信柔可夕现在肯定身处危险。原本这将领的话是没有什么漏洞的,只是,柔可夕早就知道残韧会在今天赶返,残韧在信里也说了一定要等自己回来,如果不是军中有不得不耽搁的急事,以柔可夕对残韧的态度,绝对不会因为一个旧部而耽搁一天,失约于残韧。

残韧自然想到,之所以柔可夕部队至今没有赶返,定是陷入跟风流的战斗,关城将领既然是信口胡说,以风流的手段,必然已是被买通,便是想借此机会断了柔可夕后路,把柔可夕命给留下了。

瓒雨沉声道“银上将,这种毫无根据的荒谬命令,末将决计不可能执行除非银上将能拿出充分的证据方才所言。”瓒雨的态度,也代表了黑银部队几乎全部将士的态度,黑银部队不可能因为残韧荒谬的话,就拿起武器对自己人进攻。

gu903();残韧眼见别无他法,高声喝道“我便是血银手统帅的夫君残韧,本部赶返前,我妻早已许诺,今日决计会早早赶返等候归来,又怎可能因为旧部而失约于我此人满口胡言,若非通敌叛国,为何蓄意阻扰黑银通过眼下统帅至今未归,只有一个可能,便是被中秦军队纠缠,而此人便是防止任何援军前往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