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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仙正道 新叶道君 2245 字 8个月前

gu903();周从祖上就是周家的佃户,三代都是清清白白,为人也是忠厚老实,平时嘴严,也知道分寸,交给他算的上是稳妥。

“一人还是不够,得再找一人。”

于是周桂又挑出一个精明伶俐的小厮,命他同样守着库房,也是吃住在院子里,不过不是这一间,而是相隔的一间。

除了安排人守着以外,周桂还启出部分书画、古董,送到藏宝室,这些在乱世时不值一文,还比不得一斗粗粮;而今天下已定,这些古董字画又渐渐升值。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诗书传家的世家哪能没有一些收藏的古董、名画作为底蕴传承有了这些,就不是暴发户了。”

小小龙女在云间飞遁,跟着那叫做紫英的龙族,周围都是一团团的云彩,他们在云海间穿行。

“表兄,我们这回能见到老祖宗吗”

“会的,表妹你可是这一代里难得修成龙身的,老祖宗正好从沉眠之中醒来,应该会见到。”

两条龙用龙语相互谈话,传到下方,隐约就好似是雷声一般。

“咱们这一代龙孙,也就你我成了龙身,别的都不争气,到现在都还是些鱼蛇之相。本事不济,个个还都想着到人间去,回头惹下麻烦事一堆,都是我去给他们料理。”

“还有,表妹你既然回南海了,以后就要以敖为姓,叫做敖芷容。记好了,没有修成龙身的可没资格在外自称敖姓,你我和他们是不同的。”

“好的表兄,我记住了。”

蓝天、云海,广阔无影的海面,两条龙在空中飞着,只觉得这天地之间何其广渺无边,自身多么渺小。

见惯了井底的敖芷容初次见到南海,和当初清河又是完全另一番景象,心中激昂,禁不住昂首长吟。

龙能兴风云,这一声长吟岁只是她无意而为,却引来了一阵狂风骤雨,在海面上掀起了一阵巨浪。

龙归大海,便是自由自在,从此又是另一番天地。

第十章真灵

周迅在家中拖延了三日。

“在夫子家要专心备考,交代你的事情都不能忘,知道了吗”

周迅点头称是。

接着,坐上牛车,周迅摊开一本书,慢慢地看着。

下人赶着牛,在大道上行驶,好在路面是黄土夯实了的,还算平整,只是略有颠簸。

周桂目送着儿子出门,这次预计要在外住上三个月,直到考试回来。

由于时间不短,周桂便先让他看了那道书,背熟了文字图画才放行。这就是拖延三天的缘故。

“希望能顺利吧”

临到分别时,周桂才觉得总是放心不下,总觉得儿子会在外吃亏受苦。

“玉不琢不成器,总该给他外出打拼的机会,总是有这么一天的。”

宁氏倒是看得挺开的。

“再说,迅儿是去了考化县,离这也就十来里路,得空去几趟也不费事。荀夫子一家都是好相处的人,迅儿又是他关门弟子,怎么着也不会苛待了迅儿。我这做娘的都不担心,你还担心什么”

宁氏挽着夫君的手臂,依偎着他,将他拉回家中。

“上个月,家里的针线铺子、米店、油坊,收入翻番,流水账都在那儿,我核算过,好像数目有些出入。”

周桂眉头一挑,拿过账簿,一页一页翻着,将账目过了一遍,闭目心算,然后睁眼冷笑一声,一把将账簿摔在案上。

“不必多看了,油坊的账,有问题”

“有的人,心大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吃我的,用我的,受我的恩惠,居然养出白眼狼来了了”

“哼竟敢给我看假账欺上瞒下,手法老道,真是当杀”

周桂脸上带着煞气,嘴角挂着冷笑,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宁氏知道夫君这是真的怒了,上前握着他的手。

“这不怪你,油坊你不曾去过,不知其中究竟。光在账面上是瞧不出的,非得非常了解油坊才成。这一来一去,每岁能吞没五百两银,这还是往少了算”

带着妻子,周桂快步走到后门,叫上人,坐上马车。

“这次我亲自去瞧瞧,看看是那些黑了心的,敢吞我的银子”

宁氏也是有些怒气,道。

“油坊管事的,不是邢德义吗莫非是他”

“纵不是,也是他监管不力这管事一职,我看他是干不了了”

“不管是谁,敢黑我的银子,一律杖毙,回头给县里递个帖子,就说得了伤风。”

“我周家这几年就是太优容了真以为周某不敢杀人现在倒是以为周家可欺了当真都是一群贱骨头”

这个年头,家中打死签了卖身契的奴仆,不过是罚钱百钱而已。即便是雇佣的下人,真打死了也不过赔点钱了事,对方家人还得感恩戴德。

一条人命,也就五两银子大部分时候,连这价都没有,也许只有七八百钱。

人命有价,世家命贵,贫民命贱,此时道德,向来如此,即便是君子见了,也不能多说什么。

马车狂奔之中,赶车的车夫知道主家心情不妙,连连抽打马匹。

不多时,两人到了油坊。

周桂下车,就有人迎上来,门房的人一见这车就知道是主家,哪里敢拦。

随从的七八个壮汉,带着木棍、朴刀、铁索,一言不发,沉默着跟在主家后头。

“乖乖,这是要出事啊”

门房小厮见了这阵势就是暗自心惊。

“事发了,这次不知是谁要倒霉。”

“刑德义这个老头子不是做假账了吧这是被主家发现了”

“难得见到老爷发怒,这次事儿大了”

进了油坊,就是一阵香油味。

周桂理都不理迎上来的伙计们,自顾自地,在外间找了个太师椅,大马金刀地坐下。

“邢德义呢给我出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绸衣的富老头就出来,哆哆嗦嗦地,扑通一声,给跪下了。

“左右给我狠狠地打”

两个壮汉上前按住邢德义四肢,另外两人拿着碗口粗的木棍,打在邢德义腿上。

一棍接一棍,每一下都能听到闷响声,邢德义叫了两声就疼晕过去,然而周桂没叫停。

那就继续打

周桂带来的都是属于他的家丁,指哪打哪,不叫停那就一定会一直打

周桂见着眼前老头子被打得晕死过去,双腿血肉模糊,眼看就废了,也只是冷眼旁观。

宁氏到底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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