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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学生 张君宝 2333 字 9个月前

厅。

陈华遥灌了一口生啤,惬意地呻吟一声,随即恶狠狠说道:“灵惧,记住你的身份代表的是委员会的面子。”

言下之意自然是说,你是五虎战将,冒犯五虎战将的人就等于扫了委员会的面子。

灵惧会意,一脚踏在杨易学脸上,坚实的皮鞋后跟一阵来回猛搓,冷笑道:“杨经理,你要找死,我成全你阿弥陀佛”

杨易学痛极,拿手攥住灵惧的脚踝想抬起来,可是他在摔下来时肩胛骨已被摔得粉碎性骨折,哪里使得上半分劲力只能闻着灵惧脚下的泥土气息,叫着哎哟哎哟。

剩下十九名保安呼啦一声,通通围拢过去。有的提着金属框架的板凳,有的索性就从腰间拔出橡胶警棍,还有个家伙手里的电棍噼啪作响,闪烁电弧火花。

正德赌场的保安们原本来到蟹委会的地盘,心头颇为忌惮,但见此处人少,区区两三个客人和猥琐的老板,大部队都不在。再加上喝了少少几杯酒,又见兄弟惨遭痛殴,胆气便膨胀起来。

灵惧提升为五虎战将不过一个月时间,黑道上的人很多都不认识他。

“小秃驴,快放开知道你惹上什么人了么”提电棍的人大声喝道:“杜隐桥都挂了,你莫非还以为蟹委会能骑在正德赌场头上拉屎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瞧瞧,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正德赌场对蟹委会的怨气由来已久,从杜隐桥不费吹灰之力打败赌场三名强者开始,每个月强制征收两百万管理费。正德赌场稍有血性的人没一个服气的。

眼下刚刚传出杜隐桥身亡的消息,蟹委会失去了中流砥柱。正德赌场马上跳出来意图中止“不平等条约”并向蟹委会讨回公道。

那人说着一棍子向灵惧当胸戳去。

电花噼里啪啦闪烁中,灵惧看也不看,竟硬生生让电棍抵住了胸口。

“啪”地一声脆响,那人手头被电力所激,弹开了去,只见灵惧胸口布满油污的阿玛尼西装烧出一个大洞,散发出焦臭的味道。而他本人直愣愣的站着,仿佛刚才数千伏的电压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那人只道电棍出了故障,再次向他戳下。

灵惧蓦然暴吼一声,恍若平地打了个霹雳,一巴掌暴烈地抽在那人脸上。

那人脸皮从耳根处撕裂、扭曲,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开,先是带翻了边上两名保安,再落在十米开外的墙上,像纸片一样滑倒在地,再也动弹不得。耷拉着脑袋,从脸庞和嘴角渗出红艳艳的鲜血。

所有人耳朵嗡的一声,回头去看那人结局。再次扭过头来,不约而同退出三米外的距离,脸上多了十分的戒备。

“你是谁”保安堆里一个为首的中年人沉声问道。

灵惧根本不想理会,抬脚对地上的杨易学好一阵猛踹。四五脚过去,杨易学身上洒出连串的鲜血,两眼翻白,已是分不出人事。

“我是正德赌场保安部经理罗治庆,请问尊驾是谁”中年人又问了一句。

灵惧感觉到脚下的男人肋骨处传来一记咔嚓的骨折声,方才抬头笑道:“我是螃蟹委员会秘书处秘书、五虎战将成员之一,灵惧,很高兴认识大家。”

“哗”一干保安又再次退开一米,眼神复杂而惊惧。这个世界上他们最为害怕的男人杜隐桥是五虎战将,这小秃驴也是五虎战将,怪不得有如此超凡的战力

灵惧脱掉破损的油腻西装抛进沙发里,露出满身雄浑健美的肌肉,在上次被勃朗宁击中的伤口下方多了一个被电棍击伤的圆形伤疤,皮肉焦黑,往外渗出一缕鲜血,毕竟几千伏的高压电不是说着玩的。

赌场时常有意外状况发生,保安配备的都是最高性能等级的电棍,可以轻易击晕一头四五百公斤的大牯牛,对付普通成年人浑然不在话下。甚至有几次在应对小混混挑衅过程中,闹出过人命官司。

当时一电棍过去,对方一名体重超过两百斤的肥胖汉子当场心脏停止跳动,送到医院抢救无效就此死亡。高压电的威力由此可见一斑。

像灵惧这样生生承受电棍电流而浑若无事的,全象京绝无仅有。

当然,如果给一干保安们亲眼目睹金身罗汉肉身抗枪的场景,恐怕他们就不会太惊讶了。

“,叫老子陪你过夜”灵惧一脚接一脚向不知死活的杨易学踢去,脏话连篇骂个不停,活脱脱一个街头打拼出身的小瘪三,再也无复从前彬彬有礼的斯文和尚。

保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乌龟瞪王八,谁也不敢出声。

没踢得几下,杨易学口中淌出混合有鲜血和白沫的液体,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抽搐,衣服在灵惧脚下片片碎裂,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就凭你们这些个渣子,也敢来蟹委会吵事老子今天就叫你看看,钢铁到底是怎样炼成的”又是一脚抽中杨易学的小肚子,嘭的一声,后者腾空飞起,在半空中华丽的转体三周半。

从他嘴巴里喷出的鲜血犹若旋转音乐喷泉,也跟着身躯转了三周半,洒得满地都是。若是在旁观者角度来说,那真是赏心悦目到了极点。

可作为主角的杨易学绝不会这么想,也想不出他身在半空之时已陷入了深度昏迷。

灵惧大踏步朝前走去,冷冰冰看着比自己矮一截个头的保安部经理罗治庆:“刚才杨经理过来的时候,我好像听你在后边笑”

“没笑,我没笑我在劝他呢”

灵惧左手一把抓住罗治庆的头发,右手跟着就是一耳光过去,嘴巴不干不净骂道:“你他妈的没笑你敢说你没笑”

“我、我”

灵惧又是热辣辣的一巴掌摔在他脸上,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老子打的就是你”

罗治庆的脸庞立马像气球似的膨胀,求饶道:“先生,有话好说,我们正德赌场是专程来与你们谈判的我们经理正在楼上,请你”

灵惧不等他说完,又是一记沉重的耳光:“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你敢笑老子,就是这个下场”只打得罗治庆头昏脑胀,口腔飞出三枚焦黄的龋齿。

其他十七名保安一窝蜂往后退,仿佛遇到猫的老鼠。

陈华遥不再关注场上局势,向酒吧新任老板问道:“老财,狄维桢还在楼上和正德赌场的人谈判”

“请称呼我为学友”张友财严肃的说:“已经谈了半个多钟头,至今还不见动静。怎么你要去指导指导”

陈华遥道:“这几个小保安在楼下如此霸道,楼上的人更不知该如何嚣张,我得去参观参观。老财,让人上茶,要牛蒡茶,我最近喜欢上了那种味道。”

“请叫我的艺名:学友。”

“好的老财,没问题老财。”

红河谷酒吧二楼包间与金帝天那种级别的夜总会相比,只能叫做寒酸。

gu903();三十平米左右空间,陈旧的地板砖,周围贴满花花绿绿的墙纸,有一扇面向街口的窗户,还有一套卡拉ok设备,电视播放沈幽桐的最新专辑tv,看起来就像三线小城市简陋的大排档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