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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面变得很大了。”

“啊”周宣象被蝎子蛰到一般身子急缩,让下身离羊小颦膝盖远点。说:“你怎么懂这么多你看人家小香和你同龄,却什么都不懂。”

羊小颦不说话,身子又挨过来,双手干脆抱住周宣地腰背,紧贴不放,有点霸王硬上弓的味道,那条腿不停地碰触周宣的要害、用膝盖、用大腿真是一个小妖精呀,她真地是处子吗

周宣这有妇之夫反被弄得象个小处男一般手足无措。说:“发乎情止乎礼嘛”忽然想到这不是第一次对羊小颦“发乎情”了。那次从梅岭下山也发了情,这次发得有点猛,似乎有点止不住礼了。心想:“我傻呀,止什么礼,她是我地小家妓,又倾心于我,天予不取,必有后患,上次在随家庄客栈,我就是天予未取,所以就遇到山贼,又遇鹘门杀手,这都是对我天予不取地惩罚啊,而且我不取这次差点被别人取,羊小颦这种世间尤物,先下手为强才是硬道理。”

周宣想通了,澳国的法律滚他娘的,哥们在唐国,要入乡随俗。

李坚陪母后和妹妹清乐公主一起用了晚餐,又来见父皇,先前没机会说周宣的事,哪知一到御书房,就见景王府的长史正向皇帝跪禀:“陛下,景王殿下今日一下船,回到府中就病倒了,不能来向陛下请安,特派小臣来向陛下请罪。”

李坚一听,心知坏事了,李坤那恶兄开始施展阴谋了

李忙问:“坤儿病得如何,怎么一回来就病了”

景王府长史道:“景王殿下病得较重,主要是受惊吓过度,导致神志恍惚,时哭时笑,景王府上下一片惊惧啊。”

李惊道:“为何惊吓过度”

景王府长史看了一眼旁边的李坚,说道:“小臣不敢说。”

李就知道此事定与李坚有关,瞪了儿子一眼,说:“殷长史但说无妨。”

景王府这姓殷的长史这才说:“启禀皇上,景王殿下新得一美姬,十分宠爱,今日一早携其下船,却遇到奉化都护府地一个狂徒,仗着有点武力,竟当面抢走景王宠姬,还打伤了景王,景王的右手指骨红肿变形,医官说有致残的可能,景王受此打击,回到王府就有些癫狂了”

李倒没有勃然大怒,觉得此事太离奇,奉化都护府的人敢抢景王的宠姬,这太让人不敢置信了,问:“那狂徒是什么人是林的儿子吗他不知道景儿的尊贵身份”

殷长史说:“陛下,那狂徒乃林之侄,知道景王身份后毫不收敛,仍出手打伤景王,并放肆地说让景王来告御状,说他不怕。”

李气极反笑:“此等狂徒,当真少见”忽然醒悟,问立在一边的李坚:“坚儿,这狂徒是不是你朋友”

李坚跪下道:“启禀父皇,此人不是什么狂徒,殷长史所言多有不实,此人就是儿臣曾向父皇说起过地那个周宣,为人义气、才华出众,林林都护赏识他地才能,认他为义侄。”

“周宣”李眉毛一扬,吟道:“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有这旷达胸怀的人应该不会是一个粗鄙狂妄之徒吧”

李坚一喜,赶紧说:“父皇英明,周宣说过父皇宽厚仁慈、爱民如子,定能辨明其中曲直的,绝不会听信一面之辞,这就是他不怕景王告御状地原因,绝不是倚仗儿臣,倚仗的是父皇的英明睿智呀。”

李坚这几句话很有力,殷长史急道:“陛下,微臣没有半句虚言,周宣的确抢了景王的宠姬,并打伤了景王。”

李起身道:“待朕亲去景王府看望坤儿永固,随朕一起去。”

十、一江春水向东流

王府在禁城东南部,占地百亩,主楼巍峨,翼楼舒展宇,一如东宫。

皇帝李和太子李坚在金吾卫的保护下夜来到景王府,殷长史和王府总管领着直至景王寝殿,只见通明,喧闹声中夹杂着哭喊声,一群王府执事和侍女惊慌失措地跑来跑去。

殷长史喝道:“皇帝陛下驾临,不得喧哗。”

黑压压跪倒一大片,其中一个执事禀道:“皇上,景王殿下把自己关在寝殿里又哭又笑,大喊大叫,摔打器物,砰砰乱响,臣等苦劝,无奈殿下就是不肯开门,韦妃来劝,差点被飞出的琉璃盏砸伤。”

正说着,几名侍女簇拥着景王妃韦氏来到,跪下接驾,这韦氏便是左相韦铉之女。

李道:“待朕亲来劝他。”在李坚和左金吾将军的随侍下来到寝殿门外。

寒冷的春夜,整座寝宫寂静一片,并没有听到李坤的哭喊。

李正要开口,大门紧闭的寝殿里突然传出一声碎裂响,一个癫狂的声音大笑道:“父王、母妃,你们要来带孩儿走了吗,孩儿生无可恋,随父王、母妃于九泉之下也是甘愿,可怜孩儿尚在襁褓中,父王、母妃就离孩儿而去,叔父、叔母虽是一国之君、一国之母,待孩儿却如己出,使得孩儿得以平安长大,孩儿不识亲生父母之面,却有叔父叔母恃,此乃孩儿不幸中的大幸。今日孩儿遭此大辱,却又谨记叔父平日教诲,不可以势凌人,但孩儿实在心有不甘啊,难道孩儿一个王爷竟不如平民百姓吗,平民百姓为保全妻子可以铤而走险,孩儿为了叔父仁爱之名却只能忍气吞声,但这样活着还有何趣。不如死休”

景王李坤这哈姆雷特式地大段独白深深打动了多愁善感的皇帝李。凤目含泪。嘴唇哆嗦,唤道:“坤儿,叔父在此,你且先开门,自有叔父为你作主。”

李坤道:“是叔父陛下吗叔父,侄儿不孝,叔父就当孩儿赴九泉侍候先父、先母去了吧。侄儿拜别叔父,来生再报叔父恩情。”随即听到“砰”的一声响,似有重物倾倒。

李急叫:“破门,破门,给朕破门。”

左金吾将军横肘一撞,寝殿大门的门栓“咔嚓”一声从中断裂,大门豁然敞开,只见殿内昏黄。迎面梁上晃晃悠悠悬着一个人。

景王李坤用三丈白绫上吊自尽

李唬得面无人色。手足发颤,急叫救人。

人自然很快救下,颈下都还没有勒痕。但李坤就是迟迟不醒,等太医署的医官奉命火速赶来时才悠悠还魂,气若游丝地说:“叔父何必救侄儿,就让孩儿去吧。”

李痛心道:“坤儿,你怎可为这小事尔轻生啊,这让朕归天后如何面对亡兄亡嫂”扭头喝命:“将军,去把周宣给我抓来,当面向景王磕头认罪,景王肯饶他是他的造化,不肯饶,那就立即以犯上作乱罪处置。”

左金吾将军戟应了一声:“臣遵旨。”却不挪步,他根本不知道周宣是谁,这让他去哪抓这个竟敢冒犯景王的家伙啊

李坚急忙道:“父皇,让儿臣带将军去传周宣来见驾吧,将军不知周宣住处,也不认得周宣。”

李面沉如水:“你去吧,若敢偷偷放跑周宣,朕绝不饶你。”

李坚垂首道:“儿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