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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翠花为总管助理,其实权力都在夏翠花那里,薪金奖励等同于廖银。汤小三和胡统叫分管,都是月薪纹银十五两,奖励为纯利一百等分取其三。

阿布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廖银、夏翠花更是喜上眉梢。他们清楚虫店的收益,一百等分取其五,两夫妻就是十,按虫店目前的势头,估计到年底五个月时间就能赢利近三千两,那夫妻俩光奖励就是三百两,原先在东门外开那小店一年到头也挣不到一百两银子,周公子真是大好人,大善人,在“超级秋战堂”这样干起来就太有劲了。

于是,虫店伙计都称呼廖银为廖总管、夏翠花为夏助理、汤小三和胡统就是汤分管和胡分管。

汤分管和胡分管都极满意这样的称呼,感觉重任在肩,霎时间少年老成起来。

正说着,就见吴宽吴胖子带着一帮子公子少爷摇摇摆摆地来了,这帮子公子哥都是江州中下层官吏之子,什么录事、司功、主簿的,吴宽一见周宣,大喜:“周公子,小弟带人来斗虫了。”

汤分管和胡分管早先被吴胖子打了一巴掌、推了一跤,虽然周宣狠狠赢了吴胖子三千两,出了一口恶气,但现在看到,还是怒目相向。

吴胖子现在连这两位也不敢得罪,陪笑道:“两位小哥,上次是误会,误会,等下请两位小哥喝酒怎么样”

周宣笑道:“小三、胡统,和气生财嘛,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后再没人敢欺负你们了。”

吴胖子连连称是,胡统这才消了气,领着他们去斗虫馆赌虫。

周宣看了看吴胖子他们地虫,青背的一只都没有,最厉害的也不过是上校级,没什么看头,想想还是上次与四痴的那三只青背虫的三

过瘾,又想起三痴,这剑奴也不知被他师弟四痴带到为一个言必信、行必果的游侠,三痴应该主动回来当剑奴嘛。

又想起一事,去问汤小三:“小三,上次那只老虎屁股摸不得怎么样了”

一提起“摸不得”,汤小三来劲了,眉飞色舞:“公子,摸不得太厉害了,前天还赢了一只上校级的虫,有人出一百两银子想买,我不肯。”

周宣道:“当然不能卖,摸不得能赢上校级虫,挣一百两银子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汤小三兴奋地说:“公子,我看摸不得赢上校级虫也很轻松,估计和大校级的斗也没问题,就是一时找不到大校级虫。”

周宣想了想,去找廖银,让他派人通知江州城三大虫社,还有城内一些酷爱赌虫的虫友,就说三日后地八月十九日辰时,“超级秋战堂”将举行一场超级虫战,由上次战胜“义阳魏延”的青背猛虫“名将张郃”迎战神秘怪虫“摸不得”,请各位虫友踊跃投注,一赌胜负。

汤小三惊道:“公子,让摸不得和名将张郃斗呀,张郃很厉害的,弄不好两败俱伤。”

周宣道:“斗虫斗虫就得要让它斗,不斗的话霸气就会消减,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摸不得究竟是什么级别,也许是大校级,也许是少将级,如果是中将级那真是超级大惊喜。”

廖银说:“好,一定尽数通知到,把三日后的那次虫战作为超级秋战堂最隆重的一场赌局,赚它一笔银子。”

周宣哈哈大笑,又进后堂亲切看望了“超级秋战堂”地大功臣“小将张苞”。

“小将张苞”日子过得很滋润,虽然断了两条腿,伤了翅膀,但现在吃好喝好,还有拥有八房妻妾,汤小三和胡统有时收到三尾雌蟋蟀就送给“小将张苞”尝鲜,其艳福让周宣羡慕不已。

傍晚时分,周宣带着来福回城,阿布也是一下午陪在虫店,这时和周宣同路回去,欣喜地说:“与周公子合伙开店真是愉快,这超级秋战堂很快就能成为江州第一大虫社,然后再成为唐国第一大虫社。”

周宣道:“江州虽然不是小地方,但和东、西两都比起来那还是鄙陋了点,这里不可能建成唐国第一大虫社的,我们以后要把超级秋战堂开到两京去,阿布老兄,有没有兴趣”

阿布又惊又喜,他一直想把“五彩琉璃器”和“芳华永驻霜”这两大赚钱的物品远销到唐国东、西两大都城,但没有靠山,凭他这个受人歧视的胡商,这水路二千多里的过去,层层盘剥,哪还能赚到什么钱

所以这时听了周宣的话,阿布真是惊喜交加,既然“超级秋战堂”能开到京城去,那他的“五彩琉璃器”和“芳华永驻霜”也就能到京城销售,以周宣和奉化节度府的关系,搞几艘官船运点商品去京城应该不算什么,要知道东都金陵和西都扬州,那都是繁华鼎盛、人丁五十余万地大城,有钱人多、贵妇人多,“五彩琉璃器”和“芳华永驻霜”一定能赚大钱,只要积累到足够的钱财,他就要回黑衣大食,去实现祖辈四代相传的夙愿现在,周宣给了他希望

“那太好了,在下一直想去两京,有周公子提携,那是无往不利,周兄弟,除了虫店之外,在下还想在五彩琉璃器和芳华永驻霜上与周兄弟合伙,周兄弟不需费心费力,一切交给我阿布,年终对半分银。”

阿布是出足血本了,但一想到能行销两京,“五彩琉璃器”又是本微利丰之物,这钱还是花得值的,真正地大商人就是要看得准,敢下血本,而且周宣这人也的确很不错。

周宣笑道:“阿布老兄,在下不想白拿你的血汗钱,我会帮你销售那两样东西,但我不要你一分银子,我只想请你帮我在江州开一家最大的成衣铺。”

“成衣铺”阿布愣住了,周宣竟然不要他的对半分银,那至少是每年五万两银子啊。

“对,成衣铺,要把江州最好的裁缝都请到,要最好的店面,要最好的绫罗绸缎。”

周宣在心里说:“针儿,我给你找了份工作,你可得好好干哪。”

十六、两个大花瓶

阿布在北门分手,约好明日午后再来周府商议开成衣宜,周宣回到府中,仆妇来报,“妙音楼”的蕊初姑娘已经等候了一下午了。

周宣笑笑的心想:“看她拜师还挺有诚意嘛,算了,收下她吧。”

针在侧厅与蕊初说话,这蕊初还是眉毛如黑蝉、嘴唇象乌黑的算盘子、脸上贴得象鬼面、颊骨的胭脂涂得极浓,真是又艳又丑。

蕊初一见周宣进来,赶紧起身,盈盈万福,莺声呖呖:“拜见吾师,蕊初恭候多时了。”

针含笑道:“夫君,这位蕊初姑娘的曾祖母曾是上阳宫宫女,她的元和妆就是自曾祖母传下来的。”

周宣把针拉到一边,问:“针儿,你难道认为她这妆扮好看”

针道:“是呀,针儿还想向她学这元和盛妆呢。”

“啊”周宣赶紧制止:“针儿,我和你说,你如果画成她那鬼样子,我是不会喜欢的。”

针本来兴致勃勃,却被周宣兜头泼了一瓢冷水,委委屈屈地应道:“知道了,夫君。”

周宣刮了一下她鼻尖,笑道:“不高兴了等下我和你说一件事,包你快活得要命。”

那边蕊初已经让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仆将拜师的束脩礼摆上,请周宣坐定,她自己拜倒在地,口称:“吾师在上,请受学生三拜。”

周宣看了看礼物。有腊肉干、有一轴束帛、有一壶酒、还有一张乌木小案,这应该就是课桌了,笑道:“起来吧,师傅引进门,修行靠个人,蕊初其勉之。”

蕊初起身。恭敬道:“谨记吾师教导。”又拜针师娘,问:“还有一位师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