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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略 尤四姐 2376 字 9个月前

丰乳,饱满的触感除了销魂也让他眷恋。这丫头是个宝,看着扁扁的身条,脱了之后便是这样一派波澜壮阔。他离开她的唇瓣,把脸埋在她胸前。扑鼻的一股幽香,似乎哪里闻见过,想了想,原来像极了他额涅身上的味道。他心里一颤,贴着她光滑的脊背扶摇而上,找到颈后的细带轻轻一拉,半边肚兜儿耷拉在峰顶上,半遮半掩的雪堆更令人血脉喷张。

他吸了口气,当真是欲罢不能。她背后的缎带也懒得去解了,往下一捋就滚落到了腰间。她想躲,他没让。她说婚约还在不叫他碰,其实是姑娘家的自欺欺人罢了。都这样了,她还能心安理得的另嫁他人吗不过他有耐心,既然排斥就尊重她,等到她心甘情愿时,有了互动才有意义。

在她允许的范围内可以肆意消受,男人对女人的双乳都有说不出的偏爱,尤其这样挺拔浑圆的,应一句两两巫峰最短肠,再贴切不过。

小心翼翼去捧,温暖的,连带着她的心跳,一头扎进去能把人溺毙。她的身体很敏感,稍加逗弄便挺立起来,嫣红的两点像绽放的梅。他口干舌燥,俯身欲相就,她却惊惶的低叫,“主子,您要干什么”

他掩住她的口,“别说话,再出声朕就临幸你。”

多么有威慑力的恐吓啊,她果然吓得咬住了唇。他浪荡一笑,一手拢住,舌尖便从那峰顶飘飘掠了过去。

素以浑身都酥麻了,她在他口中,不敢挣不敢叫,心里猫抓似的难受。感觉随时会崩溃,只有紧紧抓住他的黄绫中衣。千般想头滚雷似的在脑子里翻转,也不太明白爷们儿为什么爱这样。小时候看见姨母家挂着屁帘的弟弟常拱在他奶妈子胸前掫衣裳,谁知道长大的男人还没忘这个。她又没生过孩子,空有这么大一摊,里头真没奶,他嘬半天也嘬不出所以然来,倒叫她牙根痒痒想揍人。

“别琢磨其他,”他发现她闪神了,在她双乳间嗡哝有声,“就想着你爱我。”

也是,人家那么卖力,自己神游太虚太不应该了。她把跑偏的心思归归拢,注意力一旦集中起来,便混混沌沌如坠云雾了。脑袋发沉,身上发烫,她气喘吁吁把龙头搂在怀里。他一丁点细微的动作都叫她发狂,她忍不住低吟,嘴里含糊叫着主子,才发觉他已经脱了衣裳。赤条条和她搂抱在一起,汗湿的身子纠缠着,投身进了火炉里。

“好不好”他在她耳边问,“喜欢这样么”

她很害羞,说不出喜不喜欢,水深火热的一种感受。他停下,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失望。他继续,她又像被挑在了刀尖上,每一口呼吸都牵筋带骨受尽磨难。

皇帝的手搭在她大腿上,慢慢朝他肖想已久的地方挪过去。手上没停,嘴上更咂得啧啧有声。她抽着气儿叫他,“主子主子”

终于覆在她腿心了,慢慢的极有耐心的研磨,濡濡的湿意透过亵裤氤氲在他指尖。他心花怒放,素以对他是有感觉的,再努把力,总有一天叫她离不开他。他腾出嘴来回她,像念咒似的蛊惑她,“别叫主子,叫我东齐。”

她睁开了眼,委屈的看他一眼,“奴才不敢。”

“傻子”皇帝心都化了,“床上哪有什么主子奴才。”

他一脑门子汗,忙得正得趣,素以突然反应过来,猛扭了扭身子,屁股一下子撅得老远。他这是摸哪里呢她脸上热辣辣的,嗔道,“咱们有言在先的。”

“今儿换朕取悦你嘛,朕想叫你开心。”皇帝有点泄气,拉她的手来包住小皇帝,“真憋得发疼,那你给我想想辙。”

她想不出什么辙来,手上动了动,“奴才给您这样。”

皇帝不解气,在她两边乳上捏了几下,手掌贴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曼妙的曲线过后就是玲珑的胯。他蹉跎一阵,打算继续向下进发,可她马上拽住了裤腰带,警告他,“别惹我翻脸。”

“你瞧你都这样了咱们就”他舔着唇说,看她替他疏解,表现得十分失望,“这样已经不够了。”

素以停下来,困顿的摇头,“您胃口这么大,叫我怎么办呢真疼吗那我给您吹吹”

这个提议非常好,皇帝像夜行千里突然看见了曙光,拉她起身坐着,自己半跪在床板上。床头有一排放花瓶摆设的什锦架子,正好拿来借个力。往后半仰着,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她面前。

要说男人真不要脸,一点儿也不觉得丢人么,这么大剌剌的让烛火照着她没办法,哄孩子样式握住了轻轻的吹,嘴里碎碎念着,“好了好了,这下不疼了。”

他往前一送,居然触到了她的嘴唇。她啊的一声,惊惶不已,“您干什么”

“我先前都拿胰子洗过了。”他说着,脸红红的,“你可以亲亲他。”

素以吓坏了,这地方怎么能亲呢,这不是作践人吗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皇帝叹了口气,她还不懂得闺房的乐趣,更没有了解那东西的妙处。等她深爱了,自然就不会嫌弃了。

退而求其次吧他去捧那一对玉兔儿,轻易便挤出一道深深的沟来。把小皇帝嵌进去,严丝合缝模样,真好上下推一推,激灵灵的感觉简直可以醍醐。他畅快得直抽气,“就这样,瞧好么”

素以只差没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有这么多花样呢可是看见他快活,一切又都是值得的。她有歪才,脑子也不笨,他反手不大顺畅,她也怕他累着,便羞红了脸接过手。下劲儿夹得更紧些,颠一颠,再颠一颠,万岁爷就舒坦得不成话了。

“好聪明姑娘。”他撩她的头发,配合着她的动作往上腾挪。从一堆紧致里冲出来,顶上就有些空虚了。他迟疑了下,诱哄她道,“厚此薄彼总不好,你瞧上头像空了一段似的。”

“你”她面红耳赤的松开了手,“别哄我,我不弄了。”

“那换我伺候你。”他正中下怀,霍地扑将上来把她压倒,里里外外一通胡撸,“这么好的身条儿,宫里哪个都不如你。我以后就指着你一个人了,你要是不管我,叫我怎么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