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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还能朝他微微一笑。

“好酒量”男人拍起手掌,站到林艾面前。

林艾稍稍地往后一退,脚虚晃了一下,这酒她摇摇头,眸光一紧。男人粗黑的手掌爬上她的腰间,上下摩擦着,嘴里的酒气烟味,吹响林艾,“哎呀,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太热了”说着手指朝她胸口伸去。

“我先出去了,你们慢用。”

林艾死死地掐着自己手心,掌心一片灼热,有液体慢慢的渗出来,不断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双脚已经发软,眼睛朝门口看过,默默数着步子。

她不能被这样的人毁了,即使去死,她也要守住自己,身体越来越热。

她挣扎地往门口走去,林艾一步一步地往前,男人呵呵的笑起来,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手刚刚触及门把,男人从后面张开双臂环住她,“去哪啊一起玩玩吗”声音促狭。

林艾胃里焦灼着,一天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晚上又喝了这么多酒,如今,倒也正好。

“呃呃”她一转身,呼呼的吐到男人的身上,男人一脸厌恶,退了好几步,林艾趁机拉开门。

双手扶着墙壁,粗喘着气,两颊异样的潮红,又冷又热,艰难地向休息室挪去。

脑袋越来越混沌,身体越来越燥热,她晃晃悠悠地,努力地向前走,一个虚晃,身体向前栽去,却掉进一个清香的怀抱。

抬头,认清来人后,不由眉心一皱,心里发凉,刚刚逃脱了豺狼,却又掉进虎口。

“投怀送抱林小姐,我可真是荣欣之至啊。”

“走开”林艾咬着牙,冷冷的说出口。

钟朗看着她脸色绯红,身体异常的灼热,此刻沉重的喘息,顿时了然。

搂着她越发的靠近,男性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左手摩挲着她的脸,来来回回,轻轻柔柔。

“唔”林艾痛苦的呻吟出来。

“哟,这是怎么了。”

“好热,好热”林艾双眼迷离,细白的小手紧紧地揪着钟朗的衣襟,痛苦地皱起眉。

第二十八章

钟朗邪魅地一笑,扶着她,塞进后座,带着她来到自己在附近的公寓。

扶着她的腰际,搂着林艾上楼的时候,她身子软绵绵的,因为药力的原因,不停地扭动着。衬衫的扣子在扭动中,敞开了几个,露出一大片雪白。钟朗掌心一片炽热。

把她放在雪白的大床上,林艾蜷缩成一小团,瑟瑟发抖,额头的汗珠,一滴又一滴的滑下来。

钟朗扶起她的头,凝视着娇柔精致的面庞,小嘴微微地张着,急促地喘息,一头的黑发,散乱的铺在白色的床单上,妖娆一片。看的钟朗一阵发紧,他自己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到底没有一个像林艾这样这么让他心动。

他含住了她的樱唇,舌头探入,搅动,双手解下她身上单薄的衣服,一件一件滑落床下。

林艾想用力推开他,可是身体矛盾地眷念着。当火烫的肌肤完、露在空气中时,她轻微的一颤。

钟朗撑起身子,快速的脱了衣服,两人裸、呈相对,他的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她的绵柔。

林艾咬着唇,眼角悄然滑过一滴泪。

钟朗也瞧见了,伸出舌头,吻向那滴泪,嘶哑地说着:“睁开眼睛,看着我。”

林艾不为所动,死死的闭着眼睛,她听到了钟朗低沉的笑声。她越是这样,钟朗反而更欢喜。

右边柔软浑圆的胸、脯被他不客气地掌握,放肆地揉握,手指无情狎弄她粉嫩的蓓、蕾。

林艾抬起上半身,双手推着他,一睁开眼,就对上一双满含情、欲的眼,她一怔。

“求求你别”

“放了我呜放了我”

钟朗置若罔闻,吞咽着她右边的软绵,林艾感到胸、部一阵胀痛。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随即冲上她的脑门,让她无力反抗。

钟朗摸到她的私、处,已经有丝丝潮意,坚硬抵着她,亲吻的她嘴巴,诱惑着她:“林艾,求我,求我占有你”

“不”林艾嘶喊着,扭捏着。到了这个时候,纵使欲、火焚身,她脑海里仍然抵触着,在他的身下哭泣着,厮打着。

“是吗”钟朗的手指慢慢下移,扣弄着她的私、处的花、核,食指来来回回,林艾不停地喘着气。

“求我”钟朗脸上的汗滴落在林艾的胸口,每一滴,就像一个火星烙印一般,灼热。

林艾歪着头,咬着唇,洁白的床单也被唇上的血渍染上点点红梅,如同泣血的杜鹃一般,“你你去死吧钟朗,你不要脸,你是个强、奸犯”

钟朗脸色一冷,强制将她并拢的双腿拨开,分置在他有力的腰际。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如你所愿。”猛然进入了那一刻,林艾痛的“啊”的一声凄厉的叫起来,双腿拼命地踢打着。

身体硬生生地别人劈成两半,她满眼愤恨,“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一定会的”

十指揪着床单,钟朗一手托起她柔软的臀部,让她更加地贴近自己,深深的往里一探,冲破了那道薄薄的屏障。

“舒服吗”钟朗狠狠地插、进去,再拔、出来,再迅速一举顶入她的内部。

林艾含着巨大坚硬的部位发出黏腻的摩擦声,潮湿一片,她心死一般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每一次的撞动,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就要出鞘了。

那个夜晚,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噩梦,少次梦回惊醒。

钟朗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直到凌晨时分,她身上的药力渐渐地消解了,又累又痛,带着满身伤痕,沉沉入睡。

天微微亮的时候,林艾一阵抽搐,猛然的坐起来。床微微的一震,钟朗却醒了过来。

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在室外,林艾全身地蜷缩在一起。原以为早已流干的泪水,源源不断的滑落。

钟朗伸长右臂环住她,林艾一惊,倏的往后一退,砰地一声,滚落到床下,好在床下铺着软软的地毯,倒也不疼。只不过,额头原本的伤处再一次撞在了一旁的床头柜的尖角。

鲜血滑过眼角,白皙的脸上一条鲜红血痕,映着惨白的面庞,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一滴一滴地落在深色的地毯上,被地毯吸噬,消失,毫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