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外室以后 第52节(2 / 2)

gu903();宋瑶很少看她哭,一下子就有些着急,又是帮她翻身,又是拿了个金铃铛哄了半天,总算把她哄好了。

见她安稳了,宋瑶疲惫地呼出一口长气,忍不住对着周嬷嬷道:“这丫头平常看着乖巧,却没想到还有这么执拗的时候。哭也是闷声哭,看着让人心疼。”

周嬷嬷笑道:“这说明咱们安姐儿心性坚韧呢。”

宋瑶又去看怀远。

她偷看过怀远已经学会翻身了,只是在人前,怀远从来没自己翻过。

他现在也穿的很多,像个蚕宝宝,只是他躺在那儿就闭着眼睛,像一直在睡觉一般。

平时也是,他不在宋瑶边上的时候还会假哭几声,到了宋瑶边上,就好像每时每刻都在睡觉。

宋瑶看安安喜欢金铃铛的声音,就也拿铃铛去逗他,他慢慢地把眼皮掀开一丝缝儿,配合地笑了两声,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这让宋瑶瞧见了,又觉得他还不如像之前更小一些的时候爱哭呢。

这也太老神在在了。长大了怕不是长成一个闷葫芦。

晚些时候,宋瑶想着马上进了腊月就是过年了,就让轻音开了库房,拿了料子出来给大家一起做新衣裳。

尤其是她想给赵颐宁多做两身,她平时就穿着下人穿的男装,说是出门去医馆学习的时候方便。前一天她陪着宋瑶应酬,竟然一身体面的衣服都没有,身上那衣裙还是宋瑶怀孕前置办的,周嬷嬷连夜修改了一番,才将将合身。

料子拿了出来,周嬷嬷先选了两匹颜色鲜亮的说给两个孩子做。

宋瑶看到这些赏下来的料子里,有好几匹颜色差不多的,都是鲜亮的荔枝色、海棠色。

她伸手摸了摸,这几匹料子都手感上乘,而且厚实保暖,用来做冬日的衣裙最好不过了。闲置了这么久,大概是这颜色过于鲜亮,楚承昭身边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一个她。

宋瑶往常也不喜欢这么打眼的艳色,但转念想到马上就是过年了,穿的红火一点,也能博个新年的好兆头。

“不若把这几匹料子裁了做过年的衣裙。”说着宋瑶又想起了在现代的时候看人穿过的亲子服,“我要和孩子们做一样的,用同一匹料子就成。海棠色的给阿月,多给她裁两身。”说着又指了一匹桃红的给轻音,一匹樱桃色的给飞歌。最后还找到了一匹颜色最庄重的朱色的,说给周嬷嬷做新衣。

一屋子的人,都被她安排了一身红色系的衣裳。

飞歌最是高兴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最不得宋瑶喜欢的。但自从产房那次后,宋瑶待她越来越亲近了。这回分料子就能看出来了,只她们几个有,像玉容玉珠她们,宋瑶是想不到她们的。

她忍不住促狭道:“瞧娘子给我们选的料子,等过年的新衣裳一做好,咱们全聚在屋里,跟挂了五个大灯笼似的。”

宋瑶弯了弯唇角,说这不是挺好?

“过年嘛,本来就讲究一个氛围。咱们府里的人本来就不多,看着热热闹闹的才好。”宋瑶在末世的时候没提过会热闹的年味,还是很期待这个新年的,甚至还忍不住想,不知道要是给楚承昭也做一身红色系的衣裳,他乐不乐意穿。要是他乐意的话,他们一家四口就连绣纹都用一样的,做成亲子装,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一家子。

宋瑶想着就笑得越发开怀了,想着等楚承昭一回来,就要和他商量。

屋里大家伙儿都跟着一起笑,连穿男装都挑暗色来穿的赵颐宁都没有拒绝她的好意。大家伙儿一起选绣纹,款式,不知不觉地就过了半天。

不过就如同楚承昭所说,他入宫之后,还真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

宋瑶这天又是等到夜深,趴在炕桌上睡着了,叫起夜的周嬷嬷发现了,被拎回了床上。

一直到三天后,夜里下起了大雪,宋瑶估摸着他是不会回来了,便早早地安歇了。

迷糊地睡到半夜,她被热醒了,才发现他居然回来了。

这回她醒了,楚承昭却还在睡着,下巴上还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宋瑶借着月色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总觉得他好像看着瘦了一些。

她轻轻抬高身体,凑到他唇边,印下浅浅一吻。

第67章

早上宋瑶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又没有人了。

她拥着被子坐了会儿,而后才唤人进来。

门一打开,捧着热水进来的不是周嬷嬷也不是轻音,而是楚承昭。

宋瑶见了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没进宫去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我今天在家歇一天,明天再去。”

“圣上身体如何了?”

“皇祖父还是风寒,还有就是夜间睡得不踏实。”楚承昭也是进宫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些年永平帝好着的时候,一天也只能睡上两个时辰,如今因为风寒,一整夜能睡上一个时辰就算不错了。

楚承昭刚开始入宫,是为了给当时的僵局善后,怕永平帝一个生气,出手整治宋瑶。

入了宫几日,他才知道这些年永平帝过得很是不容易,加上被他带着开始熟悉朝堂中的事情,对这个祖父的感情倒确实是深厚了不少。

最近几天,或许是因为他的陪伴,永平帝精神恢复了不少,白日里用的饭也多了,晚上也能睡个囫囵觉。

所以如今楚承昭入宫已经不是为了侍疾,而是打着这个名头去跟着他学习朝堂的事情了。

这些说了宋瑶也听不懂,他干脆就不说了。

宋瑶穿了鞋下床,接过他手里的巾帕,“我自己来就成,怎么好让你服侍。”

楚承昭勾了勾唇角,说:“我在宫里就是这么侍奉皇祖父的,这种事坐起来也不麻烦。”

宋瑶就看着她笑,故作夸张地道:“哇,那我岂不是皇帝般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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