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花的竹马先生 分节阅读 66(1 / 2)

d是撞哪儿了”

那人哭丧着脸凑过来,非要他看额头,“长痘子了,超大颗,你看你看。”

“上火了”沈砚书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被她侧头躲开。

容溪哼了声,“一定是天气太热的缘故。”

“也和你情绪不好有关系。”沈砚书给她舀了粥,淡淡的接了一句。

容溪叹了口气,又很苦恼,“那么大颗,还红,丑死了,粉都盖不住”

“过几天就好了,你别手多去抠。”沈砚书眉头一挑,紧接着换了个话题不再讨论她的脸,“我明天就去诸城了,你一个人在家要好好的,按时吃饭早点睡觉,听到没有”

容溪点了点头,“记得给我带点特产回来。”

沈砚书失笑,又立刻板起了脸,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快点吃,要迟到了。”

去上班的路上她一直对着小镜子看自己的额头,摸了一次又一次那颗大红痘,搞得下车的时候沈砚书还特地叮嘱她不要抠。

可是实在太显眼了,她长得又白净,这样一颗痘在那里愈发突兀,她忍到了中午,终于忍不下去了。

皮肤科门诊在门诊大楼的四楼,和耳鼻喉科的门诊以楼梯为界,分据两边,左手边是皮肤科,右手边是耳鼻喉门诊。

省医的皮肤科项目很多,甚至有很专业的医美技术,是可以和皮肤医院相媲美的。

中午的门诊很安静,容溪从其中一个门侧身闪进去,小徐医生正和衣躺在检查床上玩手机,见她来了就懒洋洋的问了声:“来了,老妹儿”

容溪把一旁的椅子转了个方向坐下去,“快起来,给我看看我额头,要不要擦点什么药”

小徐医生就这么躺着看了她一眼,问道:“心烦气躁不”

“挺烦的。”容溪点点头。

“你给我看看舌苔。”小徐医生又道。

容溪就伸出了舌头,含糊着道:“我还觉得容易口渴,是上火了罢”

小徐医生示意她自己看好了,“是啊,上火了,涂什么药,过几天自己褪了,你别手贱把它给抠破就行。”

容溪:“可是真的很丑,我想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快点好”

小徐医生翻了个白眼给她,“一切特效药都要警惕。”

顿了顿,她眼珠子一转,“不过呢,办法也不是全都没有的,就看你试不试了。”

容溪刚想说为了美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眼一垂就撞脸对方看热闹似的眼神,出口的话立刻打了个折扣,“你先说是什么法子我看看。”

小徐医生笑了,“容小溪啊,你是有男朋友的人呐,难道不知道憋久了也会火太旺”

“这是天气原因”容溪脸立刻就红了。

小徐医生坐了起来,拍拍她的肩膀,“我原本是想试试你,看来你还真的没吃过肉啊”

容溪发现自己叫人戏弄了,立刻就憋红了脸有些狼狈,“你以为谁都像你,女流氓一个”

“噫,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我关心你这个有什么不对”小徐医生不赞同的看着她。

然后又靠近过来,循循善诱道:“你信我,回去把他扑倒这样那样来几回,你什么火都没有了,阴阳和谐,身心舒畅,你的心情自然就不烦躁了。”

“我要走了,懒得理你”容溪被她逗了几句,脸皮又不如人家的厚,很快就狼狈的跑了。

但是等到她回到自己诊室,关上门后再想起这番话,总忍不住想到那天她和沈砚书在床上翻滚的一幕。

要不是母亲突然发病入院,他们就真的成事了。

沈砚书眸光潋滟的脸孔突然浮现在眼前,她分明还记得他温柔的抚触,仿佛带着电流一样,在她身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让她轻轻的颤抖。

要是真的

她猛的摇摇头,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现在还不是时候,母亲还没出院,他又马上要去外地,什么事都还是等过几天罢。

更何况,她还是有些怕。

在容溪红着脸胡思乱想的时候,沈砚书只身一人出现了明德医院的大堂,“我要找容院长,请问他在办公室么”

得到肯定的答复,他沉默的走向了电梯,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他看着门上倒映出来的自己,突然笑了一下。

可是那笑还没到最后,就像被突然掐断了似的,慢慢的消失了。

容明德对他的到来显然很惊讶,“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还是单纯路过”

“有些文件想请您看看。”沈砚书开门见山,手一抬,把一个白色的文件袋放在了桌子上。

见容明德愣了愣,他又补充道:“关于任家的美达公司的。”

文件袋推过去,一沓纸被容明德取了出来,才看了一页,他的脸色就变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猛的抬眼,目光像箭一样射向对面。

他的目光带着威压,可沈砚书却恍若未闻,“意外之喜。”

顿了顿,他干脆解释得更清楚一点,“元元很担心你,所以拜托我帮忙调查一下你和任家的事,没想到”

说着他呵了一声,“真让我意外。”

尊敬的长辈居然是这样的人,虽然知道他不会是什么伟光正的人物,却也没想到如此心狠手辣。

他迎着容明德的目光,嘴角挂着嘲讽的淡笑,“你早就知道是我了罢,所以才一直反对我和元元在一起”

容明德气势顿时一弱,但很快他就镇定了下来,他从没想过要否认自己做过的事,更何况

面前的这些材料,也容不得他否认了。

只是,“你想怎么样或者说,你想对元元怎么样”

“我对元元怎么样”沈砚书突然就暴怒起来,他站起身来,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咬着牙关,“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接近一个人就是不安好心”

容明德仰头看着他,“我有理由这样想。”

沈砚书站着自然是比他高的,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前却忽然闪过容溪的脸孔。

昨天她还在自己的怀里说害怕,她拥有很多东西,却还是会害怕失去,这是人的本能。

他舍不得叫她难过,那就只能令自己为难。

“我们暂且不提这件事。”他冷静了下来,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一边手摸着另一边手腕上的表带,“我们说说任家,这件事已经成了任家拿捏你的把柄,只有断尾才能求生,伯父,您觉得呢”

“你的意思是”容明德想到近来任婧雨和那死老头越来越大的动作,不由得心头一动。

gu903();他被步步紧逼,其实已经在悬崖边缘,可能早晚都要掉下去,而任家会踩着自己越来越风光,想想就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