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何医生:不可能啊?你分化成Omega,怎么会对A的信息素排异。他翻看了一下路潼的病历本:不过,二次分化的案例实在不多见,其实大部分二次分化的Omega跟普通的O是差不多的,只要别被其他的Alpha标记哪怕是临时标记也不行,问题就不大。

路潼身体一僵:如果有怎么办?

何医生诧异:你有过临时标记?他目光落在了秦初身上:难怪。这就不难理解了,二次分化的案例中有许多像你这样,早恋的时候稀里糊涂就让男朋友标记了。对其Alpha的信息素有排异性也是正常的。过几天就消失了,不要紧。

路潼:可是半个月了都没有消失,而且对我的影响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秦初天马行空,思路跟路潼完全不在一条线上,他想道:路潼怎么不反驳男朋友的说法?

何医生又顿了下。

路潼:?

何医生微笑道:不好意思,触及到了我的知识盲区,让我百度一下。

路潼:

秦初道:你真的是这里的医生?

何医生:如假包换。

秦初讽刺道:这么年轻就坐到了主治医生的位置,少见啊。

何医生:惭愧。我要是说我年少有为你们一定不信,其实院长是我的舅舅。

那也不用这么诚实。

何医生虽然说着去百度一下,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碰电脑。

他从边上拿出了一刀十分厚重的资料,翻了几页之后,神情渐渐严肃起来。

何医生抬头:你的情况好像有点严重。既然不是因为自己的意愿二次分化的,那肯定还有其他原因,能想起来吗?会不会是Alpha诱发你的二次分化。

诱发?

路潼仔细回想,第一次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是高二的暑假,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但是第一次发情期,完全是秦初诱发的。

何医生说:半个月之后还在排斥别的Alpha信息素,有两个原因,第一:标记你的Alpha的攻击性和占有欲很强,第二:你们的适配度非常高。无论是哪一种,你们都要尽快完成最后的标记,否则你的身体器官会因为排斥其他的Alpha信息素而枯竭,严重的话会造成死亡。

医学界把这个称之为信息素依赖,概率很小,只发生在二次分化后,适配度极高的夫妻身上。一般人很难遇到二次分化,更别说再二次分化之后还能遇到适配度高的伴侣,所以十分罕见。

开玩笑的吧。

路潼的脑袋被这几句话砸的天旋地转,双眼发黑。

完成标记?

怎么可能!

和临时标记不同,如果一个Omega被Alpha完全标记了,那他的身上就永远的刻下了Alpha的标记,无论生老病死,他将永远属于对方一个人。

这个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完成标记的受孕率太高,他就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跟一个男人滚床单!

秦初也没料到是这个结果,他看了眼路潼。

路潼很快回过神,用比平时稍微不淡定一点的声音开口: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吗?

何医生犹豫了很久,缓缓开口,给出了解决方案:其实,在我当内科医生之前,还有一个当妇科医生的梦想。老实说,我的剖腹产临床经验还不错,你们有没有兴趣提前预约我?

路潼:我可以对你说一个字吗?

何医生从善如流:如果是滚的话,建议不要。

第28章要么搞,要么死

何医生说:这样。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解决办法,要不然你们俩先去做个信息素适配度的化验?

秦初:为什么?

何医生微微一笑:二次分化的信息素依赖趋向于更高的信息素适配度。假设你们的适配度在百分之八十,那么再Omega遇到了百分之八十一的信息素适配度之后,就可以成功脱离低一点的Alpha信息素依赖。

路潼:这又不是长久之计。到头来还不是要依赖别人的信息素。

何医生道:没办法嘛。Omega生来就是依附Alpha的这句话别录音,我怕被举报。只是我看你似乎对你现在这个Alpha不满意,那可以让他先用临时标记,或者其他手段给你缓一缓,直到你找到你的真命天子为止。

路潼:这算什么。

这不就是把秦初当工具人吗。

别说是秦初了,就是他自己也不乐意。

何医生的话,不就是让秦初帮他度过短暂的空窗期吗。既然没有Alpha的信息素安抚器官会衰竭,那就找一个倒霉的A来做安抚好了。

将来等自己找到了真的伴侣,然后再把这个倒霉鬼一脚踹开。

渣的无以复加。

路潼:不可能的。

秦初看了他一眼。

路潼:我对男人没兴趣。

这句话秦初自己也说过。

但由路潼说出来,他好像错失了先机,平白无故的少了一截气势,觉得有些没面子,遂开口:我也是!

抢答似的,一定要争一个高低。

路潼心里不屑道:幼稚。这句话是谁先说的?

何医生:哇。那可不好办,女A的话很难找哦。

他刷刷两下打印出了一张单子,开口:你们拿着单子先去查一下匹配度吧。如果不高的话,是可以进行简单的手术抑制两年的。看你的年纪,还差两个多月就成年了,两年后已经到了法定结婚的时候,应该会有新的办法。

路潼:如果我不想结婚呢?

何医生伟光正地握住他的手:那让我们共同展望中国医疗水平展翅高飞,迅猛发展。

并且两年后就能研究出解决信息素依赖的临床实验。

信息素检查要抽血,路潼本身有点低血糖,抽完血之后,脑袋一直发晕。

他坐在凳子上静静等待检查结果,秦初就跟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糖出来。

大白兔奶糖,正宗的。

剥开糖纸,奶香味都钻进了自己的鼻子里。

路潼侧过脸看着他,秦初把奶糖拨开之后,放在嘴里:看什么?以为我是给你准备的?

路潼: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人容易注孤生。

秦初:没有。你是第一个。

他觑着眼看路潼:头很晕,想吃糖啊?

路潼懒得理他。

秦初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逗猫棒。

路潼:?

这么长,你怎么塞进去的?他惊呆了。

秦初按了按逗猫棒:伸缩的。想起路潼刚才猫爪子挠的那几下,他没看够,现在有点儿心痒,跃跃欲试:抓到了就给你糖吃。

路潼:你需不需要左转精神科去看一眼?

秦初并没有被资本主义三言两语给打到,越挫越勇,直接拿着逗猫棒逗起来了。

一开始,路潼不理他,闭着眼往后一靠,专心致志地等检查报告。

结果秦初那根逗猫棒如影随形,就算是闭着眼睛了,都能看着一片阴影在红色的视线里跳动。

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