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2 / 2)

悄悄揣个崽 墨子哲 2567 字 11个月前

gu903();睿王妃过来时,李侧妃气得险些升天。

睿王府一共有六个侍妾,没一个省油的灯,这事儿自然传了出去,不少人都在看她笑话,虽然没人公然议论太皇太后,大家聚在一起,交换眼神时,也暗嘲了一番。

任谁也得夸太皇太后一句命好,换成旁的女人,这般糊涂又哪里当得了太后,偏偏她命好,先是有兄弟护着,又生了个好儿子。

太皇太后全然不知道,自己自以为公平的分家产,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让人看足了笑话。

睿王直到晚上归来时,才得知靖康公主杀到了他府里,他眸色愈发有些不快,只觉得她没将他这个皇兄放在眼中。

他脸色沉得厉害,回到房中后,就一把折断了书案上的狼毫笔,片刻后,他身边的贴身内侍走了过来,附在他耳旁低声道:“王爷,大周的三皇子今日又邀请了您,想与您在春满楼一见。”

之前三皇子就曾邀过他,睿王并不想与敌国王子扯上关系就没见,此刻他一双眸却暗得厉害,半晌才道:“何时?”

宜春宫,孩子们才刚回来,圆圆一头扎进了库房,宁宁也跟了进去,陆莹也没管他们,晚膳时,圆圆吃得有些多,她干脆带他们去御花园消了消食,谁料途中恰听到两个小宫女在谈论敌国公主与帝王的话本。

其中一个宫女忍不住嘿嘿笑,“纯元帝为了祈求公主的原谅,真是无所不用极其,竟色诱公主。”

陆莹心中不由一动。

小宫女又聊了两句,才发现他们走了过来,两人吓得顿时跪了下来。

待消完食,回到宜春宫时,陆莹才让人将话本找了出来。

晚上沈翌回来时,她正斜靠在床头翻看话本,手里赫然是他曾看过的那本《帝王与公主二三事》。

沈翌视力好,一眼就瞥到,她所看的恰是帝王为了引诱公主,刻意裸背那一页。

沈翌呼吸不由一窒,他转身走到了跟前,低声道:“怎么看起了这个?”

陆莹没料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捏住书页的手不自觉用了点力气,指尖略有些泛白,她淡淡道:“只是好奇陛下为何会看。”

陆莹觉得他近来有些古怪,听到宫女提起这些情节时,只觉得有些耳熟,才让人找来了话本,果然在里面发现了蹊跷。

他立马反驳道:“朕没看。”

陆莹哦了一声,慢吞吞道:“没看就没看,陛下何须着急?”

沈翌眸色漆黑,直接抽走了她手中的书,“光线暗,别坏了眼睛,这等书也没什么好看的。”

她扬起了小脸,神情虽淡,却带着一丝刁难的意味,“陛下又没看过,怎知不好看?”

沈翌没答,直接将书搁在了博古架上,放在了最高层,陆莹微微挑了下眉,没有多说什么,等他沐浴完出来时,这次衣服倒是穿好了。

她瞥了一眼,才淡淡收回目光。

沈翌被她这一眼看得毛毛的,脸皮莫名有些挂不住,他破罐子破摔地朝她走了过去,翻身上床后,就俯身朝她靠近了些,“就算朕当真看了,也绝没有学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招数。”

他离得实在近,说话时也挨着她,陆莹怀疑这一招也是跟话本上学的,她神情微顿。

第93章做梦

她往里靠了靠,略微拉开一些距离,“那陛下此刻的行为是什么?”

她明亮的眸斜睨而来,直勾勾望着他,沈翌呼吸不由一顿,眸色也不由转暗,他朝她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触碰上她的,“莹儿觉得呢?”

陆莹没料到他会反将一军,呼吸不由乱了一拍,她伸手推了他一下,低声道:“陛下有功夫研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若想想人与人相处时,最重要的是什么。”

她说完,就躺了下去,沈翌眸色微动,只觉得她今日有了一点变化,怕惹她不快,他并未继续追问,等她睡着后,沈翌才起身,他终究还是询问了一下暗卫发生了何事。

得知他们三人的所作所为后,沈翌不由一怔,他自然清楚,是安安的所作所为,打动了落茗,她才现身替他解释。

当年,他怕万一会发生意外,确实安排了弓箭手护着木槿她们,可惜事与愿违,木槿的死终究是他的疏漏,所以他从未解释过什么。

他忍不住去偏殿瞧了瞧安安,自打回宫后,他对小家伙的关注少得可怜,他不仅不生气,还在绞尽脑汁地帮他。

明明他还那么小。

沈翌心中软成了一团,他来到偏殿时,安安睡得正沉,小家伙怕宁宁半夜会滚下床,每次都睡在外面。

他的睡姿也很好,乖乖盖着夏凉被,不像之前总往自己怀里钻,沈翌又想起了刚将宁宁带到乾清宫时的事,他牵着宁宁想同他睡,沈翌不习惯与旁人睡在一处,便拒了他,小家伙将宁宁哄睡后,却一个人偷偷跑去了正殿,小模样也可怜巴巴的,只想黏着他。

他分明还是个孩子,也渴望父皇的陪伴,沈翌从扬州回来后,他却告诉沈翌,想找母后就去,沈翌从未想过小家伙说出这句话时,抱着什么想法。

他心中涌起一股自责,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安安的额头。

春满楼,睿王与三皇子直到子时才碰头,为了掩人耳目,两人都包了一位美人,临近子时,才迷晕房中的美人。

三皇子悄悄潜入睿王房中时,睿王正坐在桌前饮酒,他这三年喝的酒,比之前二十年都多,酒量也大有提升,几杯酒下肚,除了脸颊略有些红,旁的一切正常。

三皇子含笑走了进来,语带调侃,“睿王好雅兴。”

睿王斜靠在椅背上,根本没有起身相迎,只略一摆手,示意他坐下说。

三皇子也不恼,他很爱穿白衣,一身白衣衬得他面冠如玉,举手投足皆带着一丝从容不迫,尊贵又儒雅。

“不知三皇子一再邀约,是为何事?”

三皇子举杯敬了他一杯,才含笑道:“睿王前日从皇宫出来时,模样当真狼狈。”

不等他说完,睿王就站了起来,猛地抽出腰间的宝剑,抵在了三皇子的脖颈上,三皇子身后两个护卫都拔刀上前了一步,其中一个身手鬼魅,拿匕首抵住了睿王的脖颈。

睿王身边的暗卫也将这几人包围了起来。

三皇子冲身边的人,挥了挥手,让他们后退一步,哪怕脖颈上被宝剑抵着,他仍旧面不改色,“睿王难道当真甘心被沈翌压上一辈子?当初分明是您,先看上的陆家小姐,她却嫁给了沈翌,帝位落他手中,喜爱的女子也被他抢占,睿王当真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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