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2 / 2)

gu903();她倒不至于生气,并且暗暗告诫自己:我本不是寻常人,又何故和她们这些小女子生气?

于是,乔桐为了佯装大度,一杯接着一杯喝着梅子酒。

梅子酒酸酸甜甜,很适合这个时节饮用。

酒席结束时,乔桐已经昏昏沉沉,绿萝扶着她走出齐国公府大门外时,段青山等人早就在府门外等着了。

段家都是身段颀长的男儿,以段青山为首,沈墨,段瑞,段珏,段易,欧阳愠几人挨次站立,这一刻,仿佛整条巷子的所有的华光都集聚在了这几人身上。

而这些在外人眼中鹤立鸡群的男子,都在等着一人。

乔桐内心的那点堵闷很快就消散了,贵女们孤立她,那都是因为嫉妒她啊!

“父亲,小舅舅,大哥,二哥,表哥。”乔桐挨次唤了一声,声线已经开始换飘散。晃了一下神才瞧见了存在感不太明显的段易:“呀,三哥也在呀,你要快些长高,我竟是差点没有瞧见你。”

段易的自尊心似乎在一瞬间裂了一条缝隙。

此刻,乔桐双颊酡红,步子左右不稳,笑的时候,眼神有些发痴。

段青山不明白这小丫头今日怎会喝这么多,这要是让尧柔知道了,他没法子交代,就吩咐了一句:“你们几个带着老四去江边吹吹风,先不急着回府。”

“是!”

是以,段青山先行回府,欧阳愠和段瑞互瞄了一眼,二人寻了机会就先开溜了。

沈墨给段珏交代了一个任务,让他也先一步离开,现在只剩一个醉醺醺的乔桐,和一脸憋屈的段易。

几人上了马车,刚离开了平阳侯府外的巷子口,马车轮辗轧过凹坑,乔桐不受控制的,直直的朝着沈墨怀中栽了进去。

段易当即喝道:“四妹妹,你不得无礼,你快看你像什么样子,哪有姑娘家在酒席上喝醉的?还不快跟小舅舅致歉。”

这时,沈墨一个眼神扫了过来。

段易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他总觉得方才小舅舅是对他动怒了。

乔桐脑中嗡鸣,今日在酒席上受的委屈统统涌了上来,被段易这般一吼,他当即反击:“三哥,你又不是我,怎会知道我的苦楚?”

乔桐来了酒劲,被人孤立的滋味很不好受,她一手拍了拍胸脯,道:“三哥你是不会懂的,那些人嫉妒我的美貌也就算了,还嫉妒我的智慧,更是嫉妒我上次救了齐国公府的少夫人母子两人!我如此优秀,又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若是像三哥你这般平庸,倒也少了诸多麻烦!”

段易的心碎成了渣之后,很快又碎成了粉:“..........”不带这样伤人的!-_-||

沈墨唇角微微一扬,段易正望向沈墨,想求点宽慰的时候,竟然在他眼中看见了十分明显的溺宠。

难道四妹妹长的好看,就能得到特殊照顾么?

段易更加阴郁了,他可能需要远离四妹妹几日,需得好生调整一下心态。

“四妹妹!你,你伤了我!”段易终归是没能忍住。

他下了马车,索性骑马回府,正好这阵子正在练习骑射,他将来一定成为像小舅舅和兄长那样的男子!

这厢,绿萝瞧着段易下了马车,她有点不放心自家姑娘。

沈墨是侯府的小舅爷,与乔桐同乘一车多少有些不便,但没有沈墨的首肯,她也不敢直接掀开马车帘子去瞅个究竟。

这时,乔桐的脑袋是倚靠在车壁上的,沈墨听着她发泄一通,他难得低低一笑,说:“嗯,她们都嫉妒你,将来我会让天下所有人都嫉妒你。”

情人总让人痴醉,听情话的人如此,说情话的也是如此。

但乔桐已经浅睡了过去,根本没有听见沈墨的话。

青年的目光温柔,一手轻放在了小姑娘的腰肢上,稍微用力一提,将她提到了自己身上。

乔桐整个人躺在了沈墨的怀里,因着马车晃动,她本能使然,又往沈墨怀里钻了钻,寻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终于满足的睡去了。

沈墨的眸色微暗,右手拇指摸索着怀中人的菱角唇,柔暖的触感如曾经时候别无两样,他记得无比清晰。

稍一用力,沈墨的指腹探了进去,在美人檀口中流连了片刻,他再也没能忍住,头一次,唇触碰上去,将小美人唇角残存的梅子酒吃了一干二净。

沈墨还嫌远远不够,又攻城略地,继续搜刮所剩不多的佳酿余香。

***

乔桐一直昏睡未醒,沈墨不忍扰了她的好梦,天色渐黑色之后,就亲自抱着乔桐去了碧落院。

侯府下人皆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对主子的事从来都是半句不敢过问,宛若没有瞧见一般。

将乔桐送去了屋内,沈墨没有逗留,毕竟数人看见他进了乔桐的院子,他虽是不舍放下她,但还得顾及着她的清誉。

从月门出来,突然一阵掌风袭来,沈墨正要接招,却见欧阳愠笑出一脸匪夷所思的笑意:“啧啧,沈墨,你身上很香啊,我记得是表妹身上的味道,你这人看着君子,实则最是心黑,我那表妹尚未及笄,你也能下得了手?”

沈墨不理会欧阳愠的调侃,提步往前走。

欧阳愠却跟在他身后,继续唠叨:“沈墨,你为了撮合我和段瑞倒是费心思了,其实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不是么?”

沈墨止了步,只留给一个侧脸给欧阳愠:“你有什么事?”

沈墨的敏锐性极强,能准确感知到事情的发生。

欧阳愠极其欣赏他这一点,但也知道沈墨与段瑞不同,他就是一朵雪峰之上的高洁雪莲,调侃不得。

不知为何,欧阳愠总觉得结识沈墨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虽然她选中了段瑞为夫郎。

欧阳愠上前一步,见四下无人,她没有再兜圈子,按着沈墨的脾气,只怕是一句废话也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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