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 / 2)

我才没跟他学。

谢琅往外看,字写好了?

上茅房。小七说着就往南跑。回来看到洗脸台上有半盆像是洗好的葡萄,小七端起来就问,三爷给我洗的吗?

谢琅起身洗洗土豆,你孟达爷爷的。

小七看向刘彻。

刘彻抬抬手,吾不吃了。

谢谢孟达爷爷。端着盆就往屋里跑。

谢琅皱眉,你就不会好好走路?

我要写字,没空慢慢走。

谢琅无奈地摇了摇头,把土豆切成块,放入加了清水的盆里,就让刘彻帮他烧火。

刘彻哪会这个,立刻站起来,让侍卫进来,他去找谢小七。

谢琅不禁翻个白眼,真是个大爷。

侍卫乐了,三公子不怕陛下把三公子的灶房点着?

忘了。谢琅是真忘了,也不禁庆幸他没逼刘彻帮他烧火。否则,谢琅不敢想象。干脆不想,舀一勺猪肉放热锅里,随后倒入鸡肉,炒一会儿,就加入黄酒和酱以及水炖。

侍卫看到他的动作,好奇地问,加这么多酒还能吃吗?

好吃。我和陛下还有小七顶多吃一盆,剩下的你们自己盛了吃。

鸡肉炖好,谢琅就把那三只,不对,那四只的肉捞出来。虎子和小狼是大块,猴哥和白罴是小块,猴哥不乐意,谢琅往它盆里丢一个苹果,提醒猴哥,它有果子吃,虎子和小狼没有。敢不听话,就把它的果子断了。

猴哥看懂了谢琅的威胁,哼哼唧唧,拉着它的饭碗,和白罴窝在一起吃肉。离虎子和小狼远远的。

闲着没事,在院里聊天的侍卫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说,三公子,你家猴哥成精了。

早成精了。谢琅一手端着面饼,一手端着鸡肉,你们也去吃饭吧。有它们几个在,门敞开着也没人敢进来。

刘彻拉着小七出来,洗洗手到客厅里,就见谢琅正在挑面饼,有何不同?

沾了汤汁的好吃。面饼不多,谢琅直接放在鸡肉上面的。锅里的水炖的七七八八,面饼熟了拿出来,谢琅把切成条的青椒倒进去,翻炒一番盛出来,面饼不烫了,也不至于凉掉,此时吃可以说刚刚好。

刘彻的兴趣点在土豆,随便拿一块饼,就夹土豆。

烫。谢琅连忙提醒。

刘彻吸溜一下嘴,慌忙把土豆放他面前的小碗中,怎么会这么烫?

和红薯一样,表皮凉了,里面还是热的。外面热的,里面就是烫的。谢琅道,陛下吹一下再吃。

孟达爷爷,我帮你吹。噗一下,喷一碗口水。

刘彻大怒,谢小七!

第122章皇帝小气

小七吓得往后一趔趄。谢琅伸手抓住他,怎么了?

让他自己说。刘彻瞪着眼睛看着小七。

小七不禁眨了眨眼,说什么?

刘彻气结,你拿起碗,全是口水!

用我的。谢琅的碗还没用,递给刘彻,没看出哪里有口水。可是刘彻这么生气,一定是看到口水了,小七,不可调皮。

小七坐好,人家没有。

就当你没有。好好吃饭,别帮你孟达爷爷吹了。谢琅道。

小七瞥一眼刘彻,不帮就不帮。我还不想帮呢。

刘彻朝他脸上拧一下,不服?

没有。痛痛痛,孟达爷爷松手啦。小七掰开他的手,我的脸要烂了。

刘彻:拧烂正好,让你没脸见人,看你还敢不敢使坏。

我没使坏。小七道。

谢琅拽一下刘彻的胳膊,吃菜吧。里面有姜有蒜,别夹错了。小七,绿色的这个不可以吃,很辣。

我不要吃青菜。小七挑一块鸡腿肉,又看到一块鸡腿肉,怎么这么多这样的肉?

刘彻:你三爷挑着盛的。

是的。里面都是鸡腿肉和鸡翅。谢琅道。

小七不再挑,吃完一块又夹一块。不小心夹一块木耳,当着谢琅的面,小七不敢挑食,打算放嘴里就直接咽下去,可木耳入口,软软的,特别香,小七忍不住看向谢琅,三爷,这次的木耳也好吃。

炖软了。放的油也多。谢琅道,先吃肉,然后再吃饼。

小七点一下头,把他喜欢吃的挑碗里,就埋头吃菜。

吃到打饱嗝,小七才抬起头,转向谢琅,三爷,这半个饼我不想吃了。

给猴哥。谢琅道。

小七出去找猴哥,再回来就看到谢琅端着盆站起来,三爷,我还没吃饱。话音落下,又打个饱嗝。

谢琅笑眯眯看着他,小七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通红,弱弱道,我睡觉去啦。不容谢琅开口,跑到西边推开门就把门关上。

刘彻忍不住说:憨货。

我才不是。

小七的声音从屋里传进来。刘彻穿上鞋走过去,敲敲门,开门让我看看。

里面没声了。

谢琅把堂屋和灶房收拾干净,就把那四只喊出来,指着白罴对猴哥说,送它回去。指着东南方向的山。

猴哥扭头往葡萄树架上看,还有肉。

刘彻乐了,它没听懂,以为你让它上山打猎。

不是打猎。谢琅指着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然后指着白罴,又指着东南方向的山。

猴哥懂了,冲谢琅叽叽咕咕一番,就指着东边的房间。

猴哥不愿意,要把它留下来。刘彻充当翻译。

谢琅转向他,没好气道,陛下困就去睡会儿吧。

吾不困。刘彻午饭后会休息一会儿,但是能看到谢琅吃瘪,让他一夜不睡都行,吾瞧着那头熊挺大,说不定过两年就死了,你就养着吧。

谢琅叹气,你可知白罴的平均寿命是多少?

吾又没养过,吾哪里知道。刘彻道。

谢琅:二十五年。我都活不过它。

别胡说!刘彻瞪他一眼,你好好一人,跟个畜生比什么。

谢琅点头,行,我不比。继续说白罴。

它不愿意,就只有一个办法,杀了。刘彻道。

谢琅不禁皱眉。

不杀你就养着。不过,有一句你说得很对,习惯了自由自在,它受不了拘束,不可能跟虎子一样,吃过就在屋里趴着,一睡就是半天。刘彻道。

谢琅:您的意思不知哪天自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