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神器后我穿回来了 第17节(1 / 2)

裴静深都已经要习惯了每天回屋先看一遍床底,也只是庆幸如今没整出什么活物来,不然一掀开可能扑他一脸。

近日朝中也没有什么大事,毕竟大皇子搁府里养伤,二皇子也不敢太嚣张,免得招了老皇帝的眼,再以为这事是他做的。

裴静深每天正常上朝,下了朝就走,很少跟这些官员过多交流。京官之中,大多牵甚多,倒没几个是跟他有关系的。

只除了上次佟国舅拦住他之外,一连几日,倒是风平浪静。

然后这一日,又被同一个人拦住了。

裴静深只是淡淡的瞅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走。佟国舅腿没他长,也没他年轻体力好,只得小跑几步跟上,“静王且稍等一等,大皇子前几日醒来说了一桩事,臣怎么也想不明白。素闻静王闻慧过人,所以想请教一翻。”

裴静深一听就知道,肯定还是那天被揍的事情。他做事向来周全,又怎么会忘了,当天白云潜还问过大皇子,喜欢什么颜色的事情。

大皇子又不傻,初时看到个没脸的蓝影人觉得是鬼,这几天下来,怎么也该缓过心神,想起这事来了。

而也果不其然,佟国舅下一句就是:“当日打了大皇子的人穿了一身蓝衣,不巧的,那天中午,静王妃正问过大皇子喜欢什么颜色,大皇子答曰蓝色。”

裴静深停下脚步,冷笑道:“他不该喜欢黄色的么?”

佟国舅:“……”

裴静深懒得再理他,仗着腿长脚快很快就走远了。佟国舅也没追,他们其实重点怀疑对象怎么也不是静王妃。

只是这事儿到底是有,又出了前几天大街上的事,突然间不知哪个手下说起,这打人的事怎么这么像京中那些纨绔子弟的作风。而静王妃白云潜,以前可不就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跟左相家的幺儿号称京中双霸。

裴静深也清楚他们纵然怀疑,却也没有证剧,更可能这点儿怀疑都是微弱的,毕竟白云潜不会武才是众人心中的印象。

今天来这一趟,也是为了试探他,主要是新婚之夜白云潜到底是上了屋顶。这些人是想通过看他的反应,知道一下那天到底是白云潜自己上去的,还是他提早察觉,做了准备把人弄上去的。

以再确认一遍,白云潜到底会不会武。

毕竟他们就算再查,估计也跟他查到的结果一样,是不会。但事实……

裴静深回到府上,薛管家愣了一下,“今天这么早?”

“嗯。”裴静深想,回来看看那个嚣张的,打个人不能留名都要让人家联想到他身上却没有证剧的家伙。

“王妃出门了么?”

“刚回来。”薛管家一瞬间笑得有些诡异:“还给您带了礼物。”

风筝,竟然是一个大笑脸风筝,让他们王爷顶着这么一副冷脸去放风筝……请恕薛管家实在想不出来那画面。

裴静深却没看到他的表情,只是想这不是正常的么,每天都有。甚至他都没打听过是什么,总之回了屋就能看到了。

白云潜的确是刚回来的,他一回来便兴冲冲的跑过来送礼。只是今天这礼物有点儿大,他放了两回都没能成功塞进床底。正撅着屁股趴在那里再试呢,那边门开了,裴静深走了进来。就这么,看到了他这神奇的动作。

白云潜:“……”

裴静深:“……”

第22章

白云潜是万万没有想到,今天裴静深回来得这么早。也怪他装逼装惯了,都是悄悄溜出来送礼,这事儿没人知道,更不会有人给通个风报个信啥的。

裴静深比他还没想到,毕竟在他眼里,自家王妃那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哪想过有一天还能捸个‘人赃俱获’。

“你没听到动静?”虽说他自来习武,脚步轻,但白云潜毕竟不是一般人,听不到?

白云潜正保持着那个姿势扭头看过来,闻言老实的摇了摇头。

他是真没有,毕竟他不是真的武林高手,靠的全是外卦。干这种事最初还会小心一点,到了现在,进裴静深这里相当于回自己屋,他哪那么谨慎。

“……”裴静深抽了抽嘴角,“你先起来。”现在这什么样子。

“哦。”

白云潜干脆一翻身,坐到了地方靠着床,“今天回来得挺早啊!”

“是挺早。”裴静深看了他一眼,说道:“下次给你留点儿时间?”

白云潜挑了挑眉,笑了,“真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啊!”他干脆也不把风筝硬往床底下塞了,而是直接递了过去。

“喏,给你的。”

裴静深上前几步接过,发现这个风筝是真的挺大,怪不得轻易塞不进床底。而且上面的画也不是常见的那些,而是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风筝上还有张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再做大一点儿,就能把你绑上面放上天!”

裴静深:“……”

你也真敢想,先把你绑上去试试怎么样。

摔不死你。

他又瞅了一眼这风筝,纵然他没什么童年,更没放过风筝,但也知道人家外面的风筝不长这样子。

“这哪买的?”

“就街边啊!”白云潜说:“一个老秀才在那里画风筝卖,这个是他小孙子扎的,说是最大的一个。我趁他还没画什么,就多加了价钱提了要求,让他这么画的。”说着一歪脑袋,问:“好看吧!”

裴静深又看了看那个大笑脸,心说这就难怪了,人家小孙子调皮扎了个这么大的,又碰上个更胡闹的,这风筝还能放出去?

真是越看越觉得不像样子,偏生看着还挺让人放松。此时裴静深还不知道有一个词叫沙雕,沙雕往往是很能另人快乐的。他把风筝放到一边,提起了佟国舅先前跟他说的话,“你何必非要问那一句。”

“不问他怎么知道是我干的。”白云潜理直气状,“打了人当然要让被打的人知道,不然这气出得还能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