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2)

gu903();傅时雨一袭深红色的锦衣华裙,眉眼弯弯,衬着明亮溢彩的烛光,更是显得肤白似雪,美艳的似深山精怪。

虽脸上同样遮着淡红色的纱巾,但仅凭露出来的那双摄人心魄的莹润眼眸,便足以迷得哈达心神荡漾,如痴如醉。

傅时雨任由那灼热的目光在脸上扫视,见哈达想伸手摘自己的面纱,他另一只手抬起来阻止了。

殿下若想看,何不去暖账里瞧个仔细?

他凑上前,清淡的迷香混进鼻间,夹带暗示的话音在耳畔响起,不止脸,殿下想看什么地方都行。

旁边站着的柳如盈,因为离得近,把这话听得一清二楚,酸涩瞬间萦绕心头,看向哈达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嫉妒和怨愤。

傅大夫的身体,我还没瞧过呢!

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想。

哈达脑子轰得一声炸裂,盯着眼前这人笑靥如花的脸,心里竟升起几丝不可亵玩的羞愧,他断断续续的问:可可以吗?

傅时雨眼里笑意更深,淡淡地说:当然了。

话音刚落,等得心急火燎的哈达,立马拦腰把傅时雨抱在空中。

傅时雨没想到他会有这动作,眼里顿时升起几分古怪。

胡人向来身强力壮,再加上傅时雨体形瘦弱,这样抱着其实轻而易举。

哈达迫不及待的往外走,畅快笑道:好好好,咱们这就回军营!

今晚大爷好好定要好好疼爱你!

傅时雨笑容不变,幽幽的眼瞳晦暗莫测,他轻轻勾着哈达的脖颈,温顺笑道:好啊,大爷。

见那些匈奴跟着哈达走了,城主心里奇怪,小心翼翼问着旁边的柳如盈,盈盈,刚刚那女子是谁?

柳如盈没好气的扫他一眼,凶巴巴的回:你未来女婿!

说完,就提着襦裙,怒气冲冲的走了。

身后的柳常林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慌不择路地追出去,盈盈,你站住,别吓你爹,一介女子如何当我们柳家的女婿!

柳盈盈装作听不见,脚步飞快的跑回屋里,看到太师椅上坐立难安的朝落,她出声安慰道:放心吧,傅大夫不会有事的。

朝落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柳盈盈指着她脸上的黑色面罩,疑惑的问:你晚上也戴这个睡吗?

朝落不知如何回答,轻轻点了点头。

好吧。柳盈盈见她不想开口,便没再多说,想起什么,她又面露羞怯的在朝落旁边坐下,试探的说:朝落妹妹,你可知傅大夫身边除了你,还有没有过其他亲密的人?

朝落略略沉吟,良久,才小声道:算有一个。

他们之前睡过一间屋子。

柳如盈表情立马变了,夹枪带炮地问:是谁?我见过吗?漂亮吗?

问完,她又一脸苦恼地磨挲着下巴,小声呢喃:到底是哪来的狐狸精?竟勾引得了傅大夫。

刚被抓回军营的狐狸精打了个喷嚏,曼达居心叵测地问道:广陵世子这是着凉了?

被五花大绑的楚晏沉默不语,神色冷漠地看着远方。

不曾想,正好瞥见有个身披盔甲、脚踏铁靴的高大身影,匆匆忙忙抱着个人走过来。

那人红色的长袍似燃烧焰火,点燃了这个漆黑的深夜,同时也点燃了某个人心里的汹汹愤怒。

楚晏双眸阴鸷,杀气腾腾地瞪向哈达怀里的人,凶煞澎湃的气势竟震慑的二十几个匈奴不敢乱动。

曼达神色一紧,刚想说话,一直镇定自若的人竟陡然撞开旁边的士兵,如同一只饥肠辘辘的猛虎,正准备怒吼地扑向羊群。

曼达心里竟升起一丝畏惧,忙喝道:抓住他!

傅时雨听到这边的动静,微微侧过头睨了一眼,当看到挣脱开士兵,一瘸一拐、拼命冲过来的人影时,不禁扬唇轻轻笑了,随即不动声色、极其隐晦的冲他眨了下眼尾。

怒不可遏的楚晏心里像是明白了什么,陡然顿住脚步,神色复杂地看着那两人进了驻扎好的行军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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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有鸟

曼达见到前面的人停下脚步,忙示意旁边的士兵把人押住,沉着脸说:带进去!

楚晏瞳里黑潮涌动,紧紧盯着那顶烛光明亮的营帐。

羊皮帘子虚虚实实遮住账内景象,他拳头攥得用力,指缝溢出湿黏血红。

两个匈奴士兵走上前,刚想押着他进去,楚晏没什么情绪的眼神从他们脸上扫过,两人顿时如坠冰窟,抬起的手僵在空中。

曼达虎目危险地一眯,大步迈上前,阴沉地说:广陵世子,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

楚晏不答,良久,才阴沉地问:刚刚进去的是谁?

曼达眼里奇怪,我弟弟,怎么了?

见楚晏凌厉的剑眉轻皱,他又解释:他之前腿受了伤,所以没怎么上沙场。

嗯。

楚晏意味不明地应了声,没让他们押着走,虽身上被绑着绳子,表情却始终泰然自若,转身进了后面的中军帐。

曼达狐疑的盯着他背影,也跟着踱步走进去。

一进帐篷,哈达急色的把傅时雨扔上榻,伏身压了上去。

傅时雨长发如瀑垂散在身侧,秾丽秀美的芙蓉面噙着温顺笑意,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

这样一副任人采撷亵玩的乖巧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邪火中烧,情.欲翻涌。

哈达眼睛都快瞪直了,含着酒臭的嘴凑近傅时雨的脸。

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悠悠抬起,抵住他冒出灼热气息的嘴唇。

硬硬的胡茬刺的手心发痒,傅时雨盈盈笑着说:殿下,衣裳还没脱呢。

哈达胡乱啄吻着他的手心,含糊着说:便做边脱。

殿下。银铃碰撞般的嗓音,犹如潺潺清泉,哈达听的心里更是浴.火焚烧。

傅时雨脸上笑意越发泛滥,柔柔地说:您身上盔甲太硬了,硌得慌。

美人当前,却迟迟不能吃。

哈达急的眼睛都红了,重新站起身,三下五除二扯掉盔甲,连带把里衣和外衫都脱了,只留了条没过膝盖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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