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2)

天生反骨[快穿] 桑沃 2272 字 10个月前

尖锐的犬齿刺入皮肤,滚烫的舌尖舔舐着那柔软冰冷的耳珠,激起对方的一阵战栗。

戈修鼻头微红,眼中闪烁着水光。

醉酒般的醺然席卷了他,高度数的浓烈酒精仿佛透过皮肤渗入身体,他的眼神逐渐朦胧。

近乎可怖的危险破坏欲犹如即将囚笼的猛兽,渴望着血腥与厮杀。

灵魂深处的暴戾与Omega的柔软顺服的天性冲突。

他的身体在对方信息素的压制下渴望着臣服,但是他的本性却在牢笼中凶残地咆哮。

戈修抬手拥住对方的脖颈,低头将自己的牙齿陷入对方温热紧绷的颈侧,毫无章法地撕咬着,犹如一只压抑着血腥欲望的兽,不遗余力地向外释放着杀戮的欲望,用冰冷的唇舌吸吮着男人伤口中涌出的鲜血。

就在这时

飞行器猛地停了下来,骤然带起的失重感顿时袭来,它的舱门自动开启。

夜晚的冷风缓缓送入弥漫着浓烈朗姆酒气息的飞行器内,冲淡了里面火热而粘稠的氛围。

两人的视线渐渐清醒。

海因斯和戈修四目相对,同时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相同的惊愕。

五分钟后。

两人相隔十米走在一片寂静的夜路上。

戈修嘴唇紧抿,视线死死地定焦在远处的建筑上。

他的耳际和颈侧仍然在发红,一只被舔吮过的耳垂充血微肿,鲜红的牙印印于其上。

他面无表情,但是同手同脚的走路方式却暴露了他的紧张和尴尬。

海因斯则仍旧神情泰然走在十米开外毕竟他本来就没有多少羞耻心。

但是他的状况却明显要比戈修更加凄惨,他的领口被撕扯的乱七八糟,露出小半个强健的胸膛和肩颈,一个鲜血淋漓的牙印烙在他的颈窝处被咬的实在狠,能看出制造出这个伤口的人完全没有保留余力,即使在喷了止血喷雾之后仍然在缓缓地向外渗着血丝。

两人来到建筑物的门口。

随着轻微的电子扫描声响起,门开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约瑟夫在看到他俩的时候不由得微微一愣。

自从海因斯决定来联邦任教,作为海因斯的左右手,约瑟夫跟随他来到首都安排这里的事务,而艾利则是留在舰队中待命,处理后续的手续和问题商务事宜。

他面色古怪地注视着眼前的舰长和他们未来的舰长夫人。

视线在他们的表情和各自的伤口上转了一圈。

空气中甚至还飘荡着浅淡的朗姆酒的香气这是海因斯信息素的味道,绝对没错。

约瑟夫非常熟悉被这种强大信息素威胁和压制的感觉。

但是空气中飘荡的酒香味确实温热而浮动的。

没人比身为属下的约瑟夫更清楚舰长平日里对自己信息素的控制程度了,海因斯的精神力极其强大,对信自己息素的管控近乎严苛。

约瑟夫几乎难以想象究竟是怎样激烈的情形才能够使舰长的信息素失控到这个程度。

他难以控制地回想起自家舰长吩咐他找到的同人图文中的内容,几个怪异,但却极合逻辑的猜测缓缓涌上心头

他俩到底是在路上就干柴烈火地开搞了呢?

还是自家舰长试图用强结果被教训了呢?

第88章ABO

对信息素匹配数据的检测并不复杂。

事实上,大部分有条件的都会在分化期结束后前往相关机构对信息素进行检测,他们的择偶标准也往往会以此为依据,而进行家族联姻的Omega和alpha也会在定下婚约之前,去检测信息素的匹配度倘若匹配度低于百分之六十,那这则婚事就需要重新考虑了。

大部分适配的伴侣匹配度都在百分之七十到百分之八十之间。

一旦数据超过百分之八十五,那就基本上能够保证白头到老,恩爱不移了。

其实作为德罗斯特家族的小儿子,戈修本来在分化期结束之后就该接受信息素的检测,但是他的情况实在是太过复杂。

他是在战场上提前分化的,而在被救回来时他又身受重伤,所以抢救和疗养就成了第一要务。

再加上戈修的腺体被摘除的实在是太过干净,几乎没有重新抑制的可能性,也就自然无法分泌信息素,更不会进入发情期,那么,信息素的检测也就没有了意义。

这也使得进行匹配度检测的难度直接翻倍。

身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将细长的针扎入他的手臂,缓缓地抽出一小管鲜红的血液。

在对这方面做过全面调查的约瑟夫解释道:一般人只需要收集腺体中自然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就足够了,但是对于你的这种情况,就需要对基因链进行分析毕竟,虽然你的腺体被摘除了,但是基因本身其实并没有发生改变。

戈修将袖子放下下来,问道:

需要多长时间?

约瑟夫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他回答道:四十五分钟左右应该就能得出基本的结论了,但是倘若要拿到详细的数据和报告,大概需要至少48小时。

一旁海因斯的信息素也已经采集完成,工作人员拿着器材和样本离开了房间。

空气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约瑟夫觉察到气氛不对,于是便机灵地告退:我去监督进度。

说完,他还没有等海因斯发话,就直接溜出了房门。

房间内只剩下了戈修和海因斯两人。

瞬间凝滞的空气仿佛不再流动,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沉默如此漫长,一分一秒都仿佛被拉长成了一个世纪。

戈修抿紧双唇,有些不太自在地将视线落在别处,下意识地抬手捏了捏自己仍在隐隐作痛的耳垂。

他目光游移,余光瞥过不远处的海因斯。

对方的伤势很显然比他严重多了颈侧的伤口仍旧在向外渗血,衣领和前襟都被溅上的点点血迹,此刻已经半干涸,变成了暗棕色,但是边缘由于靠近伤口,仍旧是湿润的暗红色。

但是海因斯似乎并不是特别在意的样子。

处理伤口的急救箱就放在不远处,但是他却并没有处理自己伤口的意向。

虽然对上个世界自己失控时的状态没有太多记忆,但是根据结束后的迹象戈修还是能猜到一些的。

一旦自己意识涣散,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就会进入无差别的攻击状态。

戈修下意识地舔了舔后槽牙。

口腔中仿佛还残留着淡淡的铁锈味,对方的鲜血混合着尚未化去的糖果气味,混合成一种血腥的甜香。

他站起身来,拎着急救箱向海因斯走去。

海因斯抬眸向他看了过来。

戈修然后谨慎地伸直手臂,将急救箱放在了距离海因斯一米开外的桌子上。

他低垂下双眼,低声说道:

那个,我之前说了我酒量不太好

少年的头发散乱,耳朵微红,低着头的样子看上去好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令人不由得心头发软。

海因斯感到自己的心脏不规律地跳了几下,赶忙深呼吸了几次,以防止自己因为无法自制而再一次将信息素释放出来。

见对方久久没有回应,戈修有些窘迫地挪了挪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