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愤怒的张智(2 / 2)

张智一路飞奔下楼,心中有着难言的怒火,他本身就很喜欢贝贝这个丫头,再加上是对门邻居,他深知柳茹婉带着女儿有多辛苦,不但要受别人的闲言闲语,还要处处小心,说不同情那是假的,再说柳茹婉对他一直都不错,此时听到这娘两在外面受欺负了,张智委实恼火。

骑着自行车,在街道上快速穿行,事发地点离小区不远,就相隔一条街,本来需要十分钟的路程,不到五分钟,张智就赶到了。

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在那里围观,柳茹婉的自行车倒在了一辆宝马车的旁边,一名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中年女子正指着柳茹婉怒骂,骂的一句比一句难听,她的身后,还站着几名脸色不善的青年,看样子是她叫来的帮手。

“贱人,你没长眼睛啊?刮花了我的车,你赔得起吗?就是把你拉去做小姐都不够。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说法,看我不撕烂你的衣服,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贱样!”中年女子骂道,恶毒的话语,让周边围观的群众都有些听不入耳了。

而柳茹婉,脸上满是无助的委屈,还有焦急,那张美若桃花的俏脸,让人看着就为之心疼,一双秀眉皱着,好言解释道:“这位大姐,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而且---刚才是您不小心撞过来的,不能全怪到我身上呀。”柳茹婉即便是在这个时候,声音也是绵软如水,温婉有加,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受气包,哪里有半点气势可言?

“还敢狡辩?我看你这个贱人不给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中年女子横眉竖目,尖锐刻薄,说着话,一巴掌就扇在了柳茹婉的脸上,响声清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快速显现。

柳茹婉顿时吓得慌忙的后退了一步,玉手捂着脸,紧紧咬着嘴唇,那柔弱委屈的摸样,让人万分怜惜,就像一根针狠狠的扎在了张智的心口。

这时,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柳贝贝挤出来,小脸上早已经被泪水打湿,对着中年女子哭喊道:“坏蛋,不要欺负我妈妈,刚才明明就是你把我们撞倒的,周围的叔叔阿姨们都看到了。”

周围的群众也看不下去了,这么一对漂亮又可爱的母女遭受那黄脸婆的欺负,委实让人受不了,纷纷指着了起来,显然,这场交通事故的主要责任方在于宝马车,柳茹婉母女才是受害者。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了?有本事站出来说道。”中年女子瞪着眼睛,她身后的青年也虎视眈眈,顿时,周围的人不再言语了,谁都知道这女人不好惹,谁也不想摊上这事儿。

“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事情后悔的。”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人群后传出,张智野蛮的分开人群,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有一股寒霜覆盖,似乎,比东方夏雪还要冷了几分,他的寒气中,带着淡淡让人心凉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呜呜,张智叔叔,她们撞了我们,还打了妈妈,她们欺负人。”看到张智的出现,柳贝贝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胖乎乎的小手指着中年女子,满脸委屈的哭着,伤心的小摸样,让张智的心都快纠起来了。

“别怕,叔叔保护你们。”张智来到柳贝贝面前,蹲下身,帮她擦拭去了晶莹的泪水,旋即转头看着柳茹婉:“痛吗?”柳茹婉摇了摇头,那柔弱的神情,我见犹怜。

“小子,你是谁?最好别管闲事,赶紧滚蛋!”中年女子回过神来,斥骂道,她本来还被张智的气势吓到了一下,可看着张智那一身不起眼的装扮,便又有了底气,平民老百姓对她这样的权贵之人来说,就跟蚂蚁一样。

“刚才你哪只手打的她?我就打折你哪只手。”张智回过头,冷冷的盯着中年女子,那杀伤力极强的眼神,让中年女子不由自主的连退了几步,差点没喊出声。

“算了,张智,只要这件事她不计较了,我们就走吧。”柳茹婉轻轻拽了张智一下,轻言细语的说道,张智摇摇头,根本没理会柳茹婉,他今天不动手,怒气平不下去。

“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老公是海滨区派出所所长,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吃枪子!”中年女子色厉内荏的喊道,说不出为什么,眼前这个青年的一个眼神,就好像锤子锤在她心口一样,让她十分害怕。

“你老公就算是中海市的一把手,老子照样废了你。”张智向中年女子走去。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中年女子对几名青年吼叫到,几名青年也被张智的气势吓到了,可现在,不得不硬着头皮上,这个女人,他们可得罪不起,当即,四人全冲向张智。

这四人都是城南滨海区这一带的小混混,手底下哪有什么身手?就算是四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在张智面前都只有被虐的份,何况他们?被张智几个巴掌就扇飞了出去,扑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中年女子都快吓傻了,这个人怎么就跟个野兽一样的?她惊叫道:“别过来,派出所的人马上就到了,你敢当街打人,饶不了你。”

张智根本就不理会她,走近,一个耳光就把中年女子扇倒在地,一只脚不由分说的踩在女子的手腕上,微微用力,就传出一阵刺耳的骨裂声与女子那杀猪般的嚎叫。

看着面容扭曲的女人,张智没有半分怜惜,在有些特殊情况的时候,他不介意打女人,而且,这样的女人,就是杀了,张智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啊---张智,你---”柳茹婉惊吓的捂住嘴巴,一只手盖住女儿的眼睛,不让女儿看到这个暴力的场面,她被张智吓坏了,她没想到,张智真的把那恶毒女人的手骨踩碎了,那只手,正是刚才打在自己脸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