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当本王是猪吗(2 / 2)

和曼曼最讨厌的就是白宁徽追根究底的盘问,她气恼地把左手往他身上推搡着说:

“你还要不要取血了?”

七弦觉得不妙,这姑娘这样对王爷说话,王爷必然会发怒,他不露声色地往后倒退几步,不想被波及,自己方才也想问问关于血压的意思,看来不是时候。

白宁徽抓住推着自己的手,觉得还是取血事大,她那些秘密自己迟早都会问出,便在七弦惊讶的目光中,转头瞪向他。

“看什么看,还不拿个瓶子来装!”

七弦震惊得想捂住自己的嘴,为什么最后被责骂的是他?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姑娘在王爷心中的地位。

七弦偷偷撇着嘴,不开心地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拿出个空瓷瓶走过去准备接血。

白宁徽将和曼曼的手握住,用刀在她手指尖划了一下,虽然分寸和力道都掌握得极好,丝毫没有和曼曼想象中刀起手落,却还是痛得她用右手掩盖住自己大张的嘴,身子不自禁地打颤。

痛到极致,连大叫都觉得痛,刀割破皮的尖锐痛感似乎直击心脏,作为一点痛都无法忍耐的和曼曼,这就是一种酷刑。

白宁徽豪无怜惜之意,努力将她的血一滴滴挤入瓶中。

和曼曼眼看着两人总算把她的血和手处理好后,她才忍着痛用袖子擦擦额头的虚汗,以及眼角泛出的泪意说道:

“王爷,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白宁徽将刀还给一痕后,警惕地望着和曼曼问,他似乎也发觉,和曼曼每回与他说的事情,都不会是好事。

“你不是还要洗头吗?现在我手可是受伤了呢。”和曼曼拿起包得粗壮的手指头朝着白宁徽摇着。

白宁徽觉得和曼曼心机颇深,她就是特地等手伤了后才提醒他。

其实和曼曼真是刚想起来的,她的记忆从来都是靠着一闪而过来维持。

白宁徽弯下腰身掐住和曼曼的脸,逐字逐句地说道:

“水已经烧好了,本王相信你缺了一个手指头,也有办法替本王洗头。”

瞧,和曼曼就知道白宁徽不会放过她,所以说她是故意手受伤后才提及此事,绝对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样除了增加自己的困难,并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一痕,你先带着七弦回去。”

白宁徽将两人打发走,把窗子关严实后,才拉着和曼曼去他派人送来的躺椅那。

不得不说,还真是托了和曼曼的福,他才知道竟还能有如此方便,专门用于沐发的椅子,只要躺着不动便可,一点不劳累,也没有溺水的风险,他竟觉得比自己在浴池里洗头还方便许多。

只是她是从何处得知这种椅子,还是说这是她自己构思出来的?

和曼曼自然是按着现代理发店里洗头椅的款式让白宁徽打造的,除了没有花洒以外,几乎是还原了其精髓。

但是她稍加改动了一些,比如水盆是不与椅子连接的,她想着事后依旧让白宁徽躺着擦头,所以水盆和架子可以挪动。

另外盆上还打了个洞用木塞塞住,洞外加了引流的木管,方便水流出至脚边的桶里,这样换水的时候就不用搬搬抬抬了。

好在这椅子能及时做出来,和曼曼不用费太多力气给白宁徽头发慢慢浇湿,自己单手给他洗,也不算太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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