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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苏并没能与相奴的羞耻心同步,望着他轻轻勾起唇角,笑容清浅却又充满暧昧,充满暗示性地问道:“你想起来了对吧,开心吗?”

相奴慌忙辩解道:“我说了,我没有期待那个功能!”

他声音有些大,清风和蒋超都望了过来。

郁苏颇为迷惘地看着他,俊美的面庞无论做出什么样的表情都隽美迷人极了,相奴看着他的表情,苦恼地垂下头,想了想又凑过来一点,在他耳边嘟囔道:“郁先生,我们出去再说。”

郁苏看着他,慢慢点了下头,眼神却不是很有光。

相奴与他对视了几秒,换了个位置,坐在郁苏正前面背对着蒋超几人,抬起手揽住郁苏的脖颈,在郁苏的注视下轻轻吻上去,贴住了他的唇。

他伸舌轻轻舔舐了一下,轻声着道:“不管怎么说,心意领啦。”

郁苏目光闪动了一下,眼中再次回复了光泽。

他抬手按住了相奴的头颅,将这个吻压深,使它越发缠绵悱恻。

相奴羞耻于在他人面前这样缠绵,却又无法拒绝郁苏,索性闭上眼,将一切都忽视遗忘,与郁苏深深轻吻。

在相奴闭上眼后,郁苏那猩红色的眼眸骤然暴戾起来,眼中情绪不断地翻滚着,许久以后,终于定格,相较于之前的平静淡漠,这一次他眼中的情绪要真实许多,其中盛满了怒气和酸意。

白蟒郁苏苏醒了过来,当察觉到自己与相奴在亲吻时,他第一感觉是高兴的,但稍一深想,意识到相奴为什么会忽然和自己亲吻、之前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又是谁时,那点喜悦顿时消失不见,改变成了酸涩和嫉妒,在相奴的唇上咬了一下。

力道虽然不重却也不轻,相奴不觉得疼得厉害,但是下唇上却留了一个很明显的牙印。

相奴轻嘶着抽离,生气地问道:“你咬我干什么?”

白蟒郁苏抬眸冷冷看他一眼,转头去看冰面,却不理相奴。

相奴坐了几秒后渐渐会意,试探着问道:“你是白蟒郁苏?”

白蟒郁苏没好气道:“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分什么白蟒触手……”

相奴喃喃道:“之前你们不是还咬死了自己是主身,对方只是分|身吗,现在又不分了?”

白蟒郁苏生气道:“还不是你做的!”

相奴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自从郁先生展示出‘分|身术’后,他仿佛就变成了罪大恶极的大恶人,什么坏事都是做的……

“这是你们自己的认知问题,与我有什么关系?”相奴颇为不满。

白蟒郁苏抿着唇沉默了很久,才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如果不是……谁让你和他关系那么亲密,我要是不承认我与他是一体的,那我岂不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他人霸占?比起这样,我还是承认他与我一样的吧。”

相奴愣了下,随即哭笑不得,万万没想到白蟒郁苏居然是这样想的。

真是倔强……又可怜呀。

不过自己也一样可怜就是了,要怪就怪,郁先生好端端地分两个干嘛呀……

白蟒郁苏看似想开了,却又有点偏执了,沉默了半晌,竟忽然摘下手套将自己吗手塞进了河水中。

那黄浊的河水瞬间奔涌而上,将他的手腕缠住,灼透衣衫后又开始灼烧着郁苏的手臂。

相奴微怔,变了下将他的手连忙拉出来,白蟒郁苏微蹙着眉将他的手掌拍开,轻声道:“别碰这河水,你会灼伤的。”

相奴压抑着心中的怒气,看着他的手臂冷声问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手浸入河水中?”

白蟒郁苏神色如常:“我与你不一样,复原起来很容易,只是需要点时间罢了。不过这也是我想要的,让他疼一疼,少占你的便宜。”

相奴嘟囔道:“你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白蟒郁苏冷哼一声,相奴颇为心疼地看着他的手臂。

郁苏原本的肌肤是很完美的,恢复能力也极强,在被河水腐蚀弄伤之后,细胞活性瞬间迸发治愈起他的伤口,只是河水的腐蚀还在继续,两者不断冲突抵消,导致他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些瘢痕。

白蟒郁苏见相奴面色纠结,抬起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笑着问道:“你在看什么?怎么愁眉苦脸的?”

相奴纠结地道:“手上要留疤了……”

“没事的,到时候将这伤口剜掉,避开河水的腐蚀就能重新长好了。”白蟒郁苏冷淡地说道,忽然又皱了皱眉:“不过……可能会与其他地方的鳞片有一些差异……等我换皮以后,蜕下的蛇蜕大概会有细微的差别,不过这样也好,等他将这张蛇蜕封进体内,以后再探出来时,你看着它就如同看到了我。”

相奴扶额:“郁先生……”

白蟒郁苏垂下眉眼,相奴有些心软,刚想说什么,蒋超突然生气地喊了一声:“我说了不是结巴,我只是说话有点慢而已!”

gu903();相奴被他忽然的出声吓到了一点,回头看去,只见蒋超低头粗喘着气,牙关死咬,看着很倔强,眼睛周围却泛起了红色的色泽。